來了。
“你沒回答,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呀?”他繼續在她的耳邊說話,聲音中透著幾分誘惑和迷醉。
程昊兒的確沒有力氣掙扎,再說她的身體貼在他強健的胸膛上,讓她無法反抗,她選擇假裝昏倒,閉著眼睛不答腔。
這個神秘的面具人並沒有就此閉嘴,低沉的嗓音道:“你就算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會讀心術。”
程昊兒還是不說話,就這樣,索性裝暈倒就裝到底。
“他們來了,我們必須得走,你告訴我,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面具男人道。
程昊兒沒有聽到人聲,以為他是在騙她說話,所以還是沉默是金。但是這次不同,他收起光圈,急匆匆地向一個峭壁而去。
他們倚靠在峭壁上的一棵大樹上,見到下面來了百十來個面具人,他們小心翼翼地拿著試管,謹慎地提取程昊兒滴在地上的血液。
“你要倒黴了!”神秘的面具男人道。
“為什麼?”程昊兒不禁問道,忘了自己是在裝暈倒。
“他們可以用這幾滴血液造出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你,而你自己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神秘的面具人似乎也忘記了程昊兒應該裝暈倒的事情。
“只是幾滴血而已,怎麼會那麼大做文章?”程昊兒納悶地問。
“靈界中的妖界,只有一少部分仙妖是有紅色血液的,但是他們大多都隱藏得很深,很少與其他妖精來往,想要找到他們的行蹤,勢必比登天還難,所以這裡的資料裡沒有紅色血液生物體的詳細記載,你偏偏要送上門來,也難怪他們如此慎重了。”面具男人坐在樹上道。
“你呢?為什麼做面具人?”程昊兒盯著他的眼睛問。
“我嘛,自然有我的理由。不過,我還是勸你,最好別傻得給別人傳遞什麼資訊。”他一指村莊的方向,“這裡是‘託’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他們早就培養好的底線,專門欺騙那些真正修煉者。你把他送到清鄉村,清鄉村裡的人就要倒黴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成為這裡統治者的一個活的練兵靶子。”
程昊兒心裡訝異,自己要給別人送信,只有師父知道,難道救自己的這個面具人是師父?不會呀,師父是一個很老的人,不會擁有如此年輕的嗓音啊?可是他確實知道她的事情呀。算了,全當他真的會什麼讀心術。
“你既然瞭解這麼多,為什麼不幫我截住青妖繁星?還縱容他去害人?誠心讓我內疚?”程昊兒有點質問的口氣道。
“你不必太計較,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用他們的方式來進入清鄉村的,既然有人給他們落腳,他們當然有辦法傳他們的道,你去不去都是一樣的。”面具男人安慰她道。
“怎麼會一樣呢?經過我的手製造出的慘案,和與我無關的慘案,對我來說意義是不同的。”程昊兒沉悶地說。
“你還真較真兒,你剛才看見那種熱烈的場面了,他們都十分嚮往高層次的修煉,既然你沒有跟著領功,又為什麼要跟著領過呢?他們好的時候,沒有你的名字,落難的時候,再追究你的過錯,你認為應該嗎?”面具男人輕笑道。
程昊兒想了想,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當他們都認為是好事的時候,發財的時候,沒有人認為是她的功勞,那麼他們最終等來了一個大窟窿,負債累累的時候,自己為什麼要給他們揹債?認為是自己的過錯呢?她釋懷道:“你說的對了,我的確不應該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負責,我做了這一件事已經過去,財寶沒我份,債務我也不領。”
“這就對了,此事與你無關。”面具男人好像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個面具?給我也弄兩個。”程昊兒伸手就要觸控這個面具。
“別動!”面具男人厲聲制止,“這個面具上有各種識別身份的光波,你最好不要碰它,否則,你無論躲到哪裡,它都能追蹤而至。”
程昊兒不自覺地吐了吐舌頭,“這麼厲害!我的確應該小心了。”
面具男人對她這種俏皮的模樣很驚訝,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
“對了,你為什麼要兩個?如果要一個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面具男人問道。
“那可不行,我還有個師父,和我在一起,如果只有我有這個面具,而師父沒有,就太對不起他了,他待我很好的。”程昊兒道。
“你師父?待你很好?”面具男人驚異的語調,奇怪地問。
“是呀,你還不信?我告訴你,若不是他告訴我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