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傳送通道所在的洞穴了!那裡有一處地火,不知道友可曾留意?”
“什麼洞穴,什麼地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毓祥搖頭道:“那幅地圖我根本就沒有用,我買來後,就送給了我的一位擅長煉丹的師門前輩。我不過是煉氣期而已,碧凝湖那等危險的地方,我可不會去送死!”
“你沒去?”憂鬱青年一怔:“那你把地圖送給了武當哪位前輩?”
陳毓祥不悅的看了憂鬱青年一眼;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悲哀的神情:“師祖他老人家,已經隕落在仙人遺蹟裡了!”
“師祖?隕落了?”憂鬱青年臉色也是一變:“你說的,莫非是馬三炮?”
“砰!”
陳毓祥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馬三炮也是你能叫的?張氏家族很了不起麼?再叫一次,我便與你不死不休!”
憂鬱青年自知失言,連連道:“道友見諒,見諒!我一時說順嘴了!我可沒有冒犯武當派的意思啊!”
“對了!你們家裡隕落的那位前輩是誰?是不是和我們武當派馬師祖的隕落有關啊?”陳毓祥忽然之間雙眉一挑,冷冷問道,書迷們還喜歡看:。
“啊?沒有,沒有。我那位長輩不過是元嬰期修士,又怎麼可能和馬師祖隕落有關呢?”憂鬱青年被陳毓祥的話嚇了一小跳,這個帽子扣到張氏家族身上,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沒有最好。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陳毓祥冷冷的道。
“沒了,沒了!來來來,道友,喝酒,喝酒!這仙人醉溫喝最好,再過一會兒可就涼了,哈哈!”憂鬱青年殷勤道。
……
二樓的一個密閉的包廂之內,正坐著兩名化神期的修士,衣服上都繡著三頭獅子的模樣。其中一人身著錦衣,相貌威嚴,正是張氏家族當代家主張狂無疑了!而坐在他對面的,乃是一位身穿藍衣的修士。
“老三,你說說,這小子的話,是否可信?”張狂看著對面的藍衣修士,低沉道。
“大哥,我覺得應該是真的。他不過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如何能夠到達那等地方?馬三炮對萬年靈草有興趣,這小子聽說地圖裡有萬年靈草的資訊,買回去孝敬馬三炮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微微頓了頓,藍衣修士繼續分析道:“馬三炮拿到地圖之後,自然是會發現那處地火。以他的個性,肯定對地火精華有興趣。所以,二哥和那馬三炮碰頭的機會非常的大!”
“你是說,老二的死,應該和那馬三炮有關了?”張狂臉色沉重的道。
“不僅二哥的死和馬三炮有關,而且馬三炮的死怕是也和二哥有關!若非如此,化神期的修士,又哪有那麼容易就隕落了!”藍衣修士苦笑道:“他們兩個,馬三炮是化神期巔峰,修為比二哥強一些,不過他是五級煉丹師,精神力不如二哥。而二哥雖然是化神期初期,可卻是六級煉丹師,神識要比馬三炮強太多。而且,聽說馬三炮這些年也是暗疾纏身。可以說,如果真的爭鬥起來,他們兩個也算是勢均力敵!”
“大哥,你想一想啊!兩個痴迷煉丹的人要是同時發現了地火的位置,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怕是這地火精華,誰都不會放手吧!很有可能是兩個人誰也贏不了對方,最後鬧了個同歸於盡!”藍衣修士總結道。
“武當派!武當派!!!“張狂啪的一拍桌子,恨恨的道:“害得我兄弟慘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張揚功力雖然不如自己,但他卻是貨真價實的六級煉丹師。可以說,這幾百年來,張氏家族能在洛陽城有這麼高的地位,最主要的靠的可不是他張狂,而是弟弟張揚。如今張揚隕落,張氏家族在洛陽城修真家族的第一位置已經隱然不保,這如何不讓張狂憤怒異常!
“大哥,算了吧!”藍衣修士老三苦笑道:“你如今可是一家之主,家族上上下下上萬條人命都全在你一念之間。找武當派報仇,怕是不妥吧!畢竟人家也是損失了一位高手的!而且咱們家的實力,跟武當派相比根本就不夠瞧的!”
“難道老二就這樣白死了麼?”錦衣老者微怒道:“死個馬三炮,對於武當派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我們家可是死了個六級煉丹師,這在洛陽城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大哥,有些時候,這氣咽不下也要嚥下!”藍衣修士鄭重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為了國戰做準備,為我張家儲存一點根基。”
“另外,這小子已經懷疑馬三炮之死和二哥有關,若是這話傳揚出去,雖然沒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