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樓高層下達命令,不準就齊若的事情進行任何的質疑,這場風波才在表面上平息了。其實摘星樓高層會關心三星舞者的事情,這件事情本身就透著古怪。
“今日不知是誰來看我的劍舞,不過若是他想要看劍舞突破的話,這筆靈石可就白花了!”
對於自己目前能夠表現出來的劍舞的水準,齊若也有自知。能夠花10萬靈石來看劍舞的人,看到自己目前的劍舞,肯定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在心中替那個倒黴蛋惋惜10萬靈石,齊若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這是一把無鋒的長劍,長約四尺,寬約存許,劍柄之上鑲嵌著美麗的寶石,看上去極為華貴。不過由於沒有開刃,這把劍更像是一件貴族用的裝飾品,而不是一把殺人的利器。
事實上也完全如此,摘星樓的劍,本就不是用來殺人的,至少不會用劍刃殺人。
在銅鏡旁邊的牆壁上,掛著一根式樣古樸的兵器,兵器長約尺許,通體黧黑,並不是常見的任何一種兵器的模樣。
齊若恭敬的站了起來,走到那古怪兵器跟前,嘴裡念著晦澀難明的話語,片刻之後,一縷縷無形的能量從虛空中凝聚,進入那古怪兵器之中,那古怪的兵器緩緩亮了起來。
數息之後,齊若雙唇停止了翕動,一縷淡灰色的能量從古怪兵器之內飄了出來,進入了齊若的佩劍之內,齊若的佩劍發出一陣微微的震顫,劍體之上散發出一股兇戾的氣息,隨即這股氣息斂入劍體之內。
而與此同時,那古怪的黑色兵器復又黯淡下來,再次歸入沉寂
齊若微微定了定神,向那古怪兵器深鞠一躬,然後柳腰微擰,輕飄飄的轉了個身,動作說不出的瀟灑寫意。而她手上的配件,也似乎是活了過來一般,看上去自有一股靈動之氣。
離開房間,順著長長的通道來到後臺,玉手輕拂掀開厚重的帷幕,齊若再次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舞臺。這時她也看到了高臺之下唯一的觀眾。
看到臺下那標槍般的男子,齊若的秀眉微微揚起,心中也不由得讚歎道:“好英俊的男子!”
臺下的青年向著齊若微微一笑,齊若忽然感覺到心湖霎那間平靜下來,胸中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煩躁之意如烈日下的殘雪一般瞬間溶解,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日應該能發揮出正常的水平了!這人的錢,倒也應該不會白花了!”
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狀態,齊若的嘴角微微翹起,浮現出一絲極美的弧線。所有的自信瞬間回到了她的身上,向著臺下的青年微一點頭,齊若皓腕微震,手中佩劍盪出一片雪白的劍花,如憑空開了一樹潔白的蝴蝶,其他書友正常看:。
“好!”臺下的青年用力擊掌,大聲的叫了起來。
“看來是一個第一次來摘星樓的傢伙啊,難怪會選我這個大廳。”齊若抿嘴一笑,心中想道。來摘星樓看劍舞,為的都是自行參悟,目的是突破瓶頸,若是有多人觀舞的話,像這般大呼小叫的,勢必會影響到別人。所以來這裡觀劍舞,可是絕對禁止喧譁的。
不過好在今日只有他一人,因此倒也不至於驚擾了他人。
齊若不再看臺下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嬌軀輕點地面,如柳絮一般飄蕩而起,手上佩劍如急雨一般疾刺而出,在虛空中帶出千萬劍痕。所有的動作銜接自然,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股森寒的劍意從佩劍中發出,瀰漫在整個高臺之上。
進入了自己的狀態之後,外界的一切似乎都離自己而去,齊若的眼中只有自己手上的這把佩劍。而高臺之下,青年也似乎被這美輪美奐的劍舞完全吸引了,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臺上的齊若
“這摘星樓的劍舞,果然不凡!”陳毓祥看著臺上身形矯捷的舞者,在心裡也是暗自讚歎。
明顯齊若的劍舞,比昔日見到的梅雨煙的劍舞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動作連貫流暢,毫無斧鑿之氣,雖然比在黑石鎮外見到的羅剎女子的奪命劍舞還有著一些差距,但是從觀賞性來說卻是一點也不差。
這種劍舞的威力,陳毓祥可是親身體驗過的。當日黑石鎮外決戰公孫大娘夫婦,公孫大娘的劍舞形成的無形無質的森寒劍意,幾乎要了陳毓祥的命。梅雨煙的劍舞並沒有劍意出現,而這女子的劍意能夠瀰漫整個高臺,顯然也是頗為不錯。
無論是修士還是魔法師,進行攻擊都需要一定的能量,書迷們還喜歡看:。而這種劍意,卻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能量。以意殺人,本就是所有攻擊手段中最為神秘的,這種攻擊方式,極為類似精神攻擊,但是比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