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只是待在屋裡有點悶。”她笑笑。
“隴西這地方本就風大。”店小二也看看天色。
“真的?那氣候也像現在這樣嗎?”
“什麼意思?”
“就是像今天……早上豔陽高照,可是下午又陰暗下來?”如果是常態,那她就可以稍稍安心。
“你是指天氣呀?”店小二這才說:“說真的,我也覺得今兒個有點怪,希望不要是有什麼事發生。”
他這句話讓她的心又是一緊,茫然間店小二不知說了什麼便離開了。
無神地回到房裡,她又待在視窗等著夜晚來臨,果真天色一暗,風雨就來了,雷電交加、狂風怒嚎,讓她擔心得無心用晚膳,直在房裡踱著步。
就這樣憂急了一天一夜……突然一道破門聲傳來,嚇得她趕緊回頭一瞧,原來是秀雅負傷回來了,“秀雅,你怎麼了,肩上都是血!”
“我這點傷沒什麼,倒是四少爺傷得比較重。”秀雅撫著傷口說:“他要我快逃……我只好趕緊逃了,我爹……越揚哥……”
見她哭成這樣,柳露水更是憂心,可還是得先處理她的傷口。
她到樓下向掌櫃的要了傷藥,再回房裡為她包紮敷藥,“秀雅,告訴我,到底……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本來四少爺是可以逃的,但見我們受困,他又闖進來,雖然救了我,可是他自己卻——”
從不曾見秀雅哭過的柳露水見她不停流著淚,她一顆心也好無措。
“是……是司馬天義?”
“他當真是個老狐狸,早知道我們監控他,所以他故意製造陷阱讓我們跳。”秀雅義憤填膺地說。
“真是他,他現在在哪兒?”
“他就在我們斜對面的房間,四少爺要我帶你離開,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她吃力地站了起來。
“秀雅,你快逃,我去找他。”
“什麼?”她吃了一驚。
“別忘了我姓柳,我就是柳冀的女兒,柳冀與他的關係這麼親密,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柳露水咬著唇說道。
“天!原來你真是柳家的人。”秀雅想了想,抓住她的手,“我不管你姓什麼,但四少爺和我爹、擒私黨的一切就麻煩你了。”遠遠聽見奔來的腳步聲,秀雅自知已不能再待下,於是越窗而逃。
接著,一群人衝了進來,其中一人就是司馬天義。
“你是誰?”司馬天義瞅著她,“你不是那個受傷的女人!”他在她身邊繞了一圈。
“我叫柳露水,是柳冀的女兒。”她深鎖著眉頭,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