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能不能給妾身一點賞啊?”
“王妃想要什麼?”
“王爺帶妾身去這玄都最好的青~樓看看吧?”遲幼欽兩眼放光兩手小臂疊在桌上傾身看著曹子衿。第一時間更新
曹子衿顧自地拿了桌上的酒壺,對上那一雙水汪汪媚人的杏眸,語氣平平地說道,“青~樓?”
對上那一雙沉鬱的眸子,遲幼欽一點也不躲開,反而迎上去回道,“嗯!妾身就當王爺這是答應了!”
說完遲幼欽收回身子,又打了個綿長的“嗝……”
而後便財大氣粗地喊了一句,“小二,結賬!”
樓下正過堂的小二聽到這一聲陰陽不調的聲音險些一個趔趄,抬眼望去,二樓雅間大門正開,一身墨青在眼前一晃,小二回過神來時,那屋內已無人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搖了搖腦袋,小二便跑上二樓,進了雅間。掃眼屋內,除了桌上結賬的三兩銀子和一桌子的菜盤子,別無旁人。只是,桌上的醉仙壺……
被順走了!
扯了扯嘴角,小二喚來同樓的其他夥計收拾屋子,而自己,則拿著那三兩銀子下樓交給掌櫃後徑直去了後院。
“大少,爺又順了您的醉仙壺。”
正在把玩手中白玉杯的人手上動作一頓,嗤笑一聲,淡淡問道,“今日給了多少銀錢?”
“三兩碎銀。”
把玩白玉杯的人將手中的白玉杯小心翼翼地放入桌上的套盒中,而後才又說道,“那便記著,回頭去爺府上將差額給挪回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罷便抱了套盒,進了裡屋,只留了一個清幽朦朧的背影給恭身的小二。
這邊曹子衿在遲幼欽那一聲不陰不陽地嚎叫之後,起身放了銀兩,一手拎著醉仙壺,一手拎著遲幼欽便利索地奪窗離去。全然不看遲幼欽五彩斑斕的臉色,將她帶到起初那隱蔽的成衣店。讓老闆娘給遲幼欽換了身同是墨青色的男裝,將髮髻散了悉數束起,一支玉釵挽起。飄飄然也確實是精緻的美男兒,只是這個頭兒矮了點。
遲幼欽看著曹子衿那跟打量什麼物什一樣的眼神,心中的不滿更是蹭蹭蹭往上竄:有武功了不起?有門不走走窗戶,大白天以為別人看不見,當你是鳥麼?沒素質!
“王妃這麼盯著本王看,是想吃了本王麼?”曹子衿垂眸看著只到自己胸前的遲幼欽,一臉戲謔地笑著。第一時間更新
不過,為了那青~樓一日遊,遲幼欽還是收起了面上的不悅,直接忽略掉曹子衿那意味不明的問句,說道,“王爺,一會子去了青~樓,可不能這麼叫妾身了。現在開始,您是大爺,我是小爺,怎麼樣?”遲幼欽一想到別人管曹子衿叫“曹大爺”,心裡就悶不住地樂。
看著面前這賊笑兮兮的遲幼欽,真是像那祥公公!而後嗤笑一聲,便徑自走了店門。
“曹n大爺,等等小爺。”遲幼欽粗了嗓音;捏著鼻音喊完,便樂呵呵地跟上了曹子衿,落後她半步,隨著他又是走了大道穿小巷,穿了小巷過長街,兜兜轉轉,兜兜轉轉,一直轉,卻始終沒有遲幼欽心心念唸的青~樓出現……,
“曹大爺,咱不是要去青~樓麼?”
“本王很奇怪,王妃幼時因病到落霞山隨雲庵休養,本是及笄之時回葉府,卻不料病發不得不滯留山中,直到去年深秋才病癒回府。王妃一念佛之人,怎麼會對青~樓那麼敢興趣?”
聽完曹子衿的質疑,明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還這般問話,真是神經病!
遲幼欽一邊腹議他廢話真多,一邊退了興奮的神色,摸了摸鼻頭,回道,“王爺,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對青~樓感興趣,並不能證明我心中無佛。這兩件事沒有必然的聯絡好吧?”
遲幼欽說完也不管曹子衿投來的滿是探究的神色,扭頭看著穿城而過的小河,映著春日的溫熱潺潺而過,繼續心中腹議,不去就不去咯,玩兒什麼質問啊?
繞繞繞,你屬蛇的吧?!
“先回府吧,今兒累了,過幾日帶你去。”
說完曹子衿氣便定神閒地晃悠兩下手中的酒壺,也不管遲幼欽出愣的神色,隨手將空酒壺向後丟給恢復興奮神色朝自己顛來的遲幼欽,“閉嘴,回府。”
遲幼欽險險地接過酒壺,跟在曹子衿身後,一手拍了幾拍腦門:沒出息!被嫌棄了吧!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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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貪杯錯
楚王府。
“王爺,您今夜也要在主臥歇息?”遲幼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