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清晨的光輝中,書案當中,一封鎮紙壓著的信封之上,兩個黑字在那光輝之中熠熠生輝,竟生得有些刺眼。
頓足一二,葉宗盛還是走到了那書案之前,端端坐下,移了鎮紙,執起素信,眸光定在那上頭娟秀有力的“敬夫”二字之上,沉默良久,思緒萬千之後,才拆了信口,取出當中那墨跡已入箋的信箋。翻展開來,認認真真地,看著那上頭的每一個字。
“自古夫為妾之綱,行舉必當顧君思。
奈何夫綱深若海,妾心迷惘不知意。
探看前塵始自玄,一緣入府候君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兢兢七五敬如賓,夫妻雖泊卻勝戲。
奈何君非一心人,一朝三妾共入閨。
從來四妾三妻常,怎料妾身不知事。
妄傷夫之心上人,罪失妾之腹中子。
從此懷柔不近身,堪嘆他人終越已。
本是一心願女安,可嘆夫意盡忠天。
長日悠悠黃花落,紅肥綠瘦人不知。
憑心相論心無異,卻遭父兄重病時。
希君忖度婦人心,千里遠行歸故里。
雪如書。”
一紙回憶。
當年娶沈氏,對葉宗盛而言,只是為了皇帝。那時,她也確實是個單純美麗的女子,嫁給自己,兢兢業業。可是,只有利益而無真情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