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母親出現,並且救了哥哥。”凌怡然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端語馨心中道:“呼,差點就露餡了。”但同時凌怡然心中道:“這箭傷並不是普通人能傷得了得,它是義弟的‘黎天箭’所傷。”看來,凌怡然並非那樣好騙啊!於是凌怡然支走端語馨,自己在後山散步去了,他來到樹下,但始終想不起什麼!於是便回去了。
夜晚緩緩接近,帶著一絲疑惑的凌怡然靜靜的睡著了。此刻在他面前模模糊糊出現了當日情景,凌怡然額上出現汗珠,當淵虹劍被擊斷,端木雪被殺,凌怡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夢,凌怡然自言道:“剛剛夢中的是什麼?好像曾經經歷過一般。那到底是什麼?”但是凌怡然越是想那件事,他的頭越痛,但他還是想,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都無法擺脫那件事的侵襲。
凌怡然每日都遭受著那件事的折磨,這日,凌怡然便獨自出聖壇而去,他想一個人靜靜。不久,凌怡然來到了一地,這個地方還是天月教的領地。此刻凌怡然發現有人在此有所動作,於是便悄悄跟隨上去。原來是呼延郎,不過他今日行事很是鬼祟。凌怡然覺得事情不對頭,同時發現還有一人在跟隨,於是凌怡然便躲到一棵樹上觀察此情形。
後面跟隨的是武陵侯,不過他好像是在跟蹤呼延郎一般。凌怡然很是奇怪。這時見呼延郎進入了一處暗藏于山腳跟的密室,凌怡然心中道:“這裡有密室,怎麼回事?”於是凌怡然跟著武陵侯進入了密室,一進密室,凌怡然不禁一驚,原來此處全是錢財珠寶,很是富有的樣子,恐怕大周王室都沒有這樣的財富。凌怡然似乎有點明白這件事了。
凌怡然一直跟蹤這二人,看看這二人想要幹嘛!一路跟來,發現此密室很是厲害,走了一百多步,卻沒見到盡頭。見此中如此財富,凌怡然心中有不免有所動,但此刻他立即清醒過來,畢竟這不是他自己的財產。走著走著,凌怡然忽然停步了,原來前面的武陵侯停步了,看來是到盡頭了,呼延郎止步道:“是誰?”凌怡然道:“難道被發現了?”這時武陵侯走出來道:“是我?”呼延郎很是吃驚道:“你你來這兒幹嘛?”武陵侯道:“想必這些都是你這幾年所積累的財產吧?不對,是不義之財吧?”呼延郎很是憤慨,但他心中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
武陵侯見到呼延郎很是不對頭,於是問道:“呼延門主這是怎麼了?”呼延郎道:“對於此事,希望武陵門主不要告知第三者!”武陵侯搖搖頭道:“好像此事不止我一人知道吧!”呼延郎一驚,武陵侯道:“因為這些非你勞動所得之財,所以必然有人有所察覺。”呼延郎不知如何回答,呼延郎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武陵侯好像早就料到了此事似地,他緩緩說道:“難道你我十幾年的情誼,不如密室之中的財富?”呼延郎拔出刀,此刀與我們所知的唐刀有所相似,再看武陵侯,他所使用的是一把短劍,此劍只有普通劍的一半長。武陵侯道:“看來你我間的情誼就此壯烈犧牲了,來吧,就讓我們瞭解此因果!”說罷,武陵侯立即向前衝去。
武陵侯向來以速度取勝,他使得一手好短劍。殺人於無形之中。呼延郎揮刀既砍,雖說此刻他內心很是不平,但他的刀法並不亂,看來就是高手啊,也不愧在天月教當門主。武陵侯與呼延郎直接是近身相戰,聽得密室之中只剩下刀劍之聲,二人不相上下,見武陵侯右手極力出劍,而呼延郎更為厲害,他雙手持刀毫不留情的向武陵侯攻擊。見此情景,凌怡然好像並不為之所動,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二人戰鬥數個時辰,但還是不能決出勝負。呼延郎見此很是不滿,於是便動邪念。武陵侯見呼延郎面色不對,於是便立即轉身離去。
呼延郎見此微微一笑,武陵侯不知所措。此刻只見呼延郎一個轉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向武陵侯衝來,武陵侯此刻覺得身體發軟,瞬間武陵侯癱在地上。凌怡然見此心中道:“看來心術不正,竟然用哪種東西!”武陵侯勉強支援身體向呼延郎道:“為什麼?難道金錢就這樣重要!”呼延郎道:“你說呢?”武陵侯緩緩說道:“金錢,它只要滿足我們的溫飽問題,在有一定的剩餘就可。此密室之中有的財富,能抵一個數百個諸侯國的財產,要它何用?你難道想要把這些帶到那個世界去?”呼延郎道:“將死之人,何必如此多言!”武陵侯微微一笑道:“人的貪慾會使自己慘遭滅頂之災!”
呼延郎此刻似乎什麼也聽不進去!“噌”的一聲,武陵侯死去,但凌怡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就這樣放過呼延郎。想想絕對有其他原因,也不能讓武陵侯白白死去啊!
凌怡然悄悄退出密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