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覦,所以一切行裝從簡。

如此行走多日,果然沒有引人注目過,那些江湖宵小之徒也沒有盯上他們一行人。

三人分工明確,周裕豐和閻路撿拾枯樹枝回來生起篝火,陸放照舊守在馬車前,拿出自帶的乾糧和臘肉用匕首切割成一條條。

這時,一道黑影迅捷的從樹林外漂移進來,在陸放尚未有察覺到時,飛速的躥進了馬車裡。

陸放雖然也是武將,但是他是戰場上的武將,和這些江湖人的功夫有所差別,而趁夜潛過來,又是一名江湖高手,因此守在馬車旁的陸放沒有發覺有人潛入,還在自顧自的切割著臘肉和乾糧。

昭陽此時正歪在車廂裡閉目養神,這段行色匆匆的日子,昭陽顯得消瘦了一些,雙頰都有些微的凹下去了,就是精神也有點倦怠。

陸放都沒有發覺有人潛進來了,昭陽自然也沒有發覺,等他發覺到之時,是那人架在他脖子上的短刃散發出來的冰冷驚醒了淺眠的他。

昭陽不動,沒有試圖呼喚馬車外的陸放來救自己,仍是歪在車廂裡,等著這個人的下一步動作。

這不是他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事件,從前也有過一次,不過那一次架在他脖子上的是長劍,也不是江湖人。

昭陽雖然是太子,但是卻也見過江湖人,因此能輕易的將他們和其他人分清楚,也不會認為這個人是刺客,或者是被人買來行兇的殺手。

如果是刺客或者殺手,在他剛進車廂之時,早就對他痛下殺手了,而不是坐等良機的失去,更不會只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什麼也不做。

而且,自從這個人潛進馬車裡,昭陽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從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他應該是受傷了。

“為什麼不呼叫?”來人顯然也很意外,昭陽如此主動的配合,更驚訝於昭陽的不慌亂,如果在他將匕首駕到昭陽脖子上的時候,昭陽驚慌閃避的話,就會割傷他的脖子了。

“呼叫有用嗎?”昭陽反問,來人收回了匕首:“呼救沒有用,只要你不喊叫,我就不殺你。”

陰暗裡,看不清這個人的樣貌,只看到他一雙冷硬如鷹凖的雙目,射出冷森森的寒光。

“你是江湖人?”昭陽移動身體,讓來人得以坐好,雖然看不清來人,但是昭陽大致知道他傷在何處,就在他左肩部有一大塊陰溼的痕跡,好像是盛開在衣服上的花。

“我是江湖人。”來人自動自發的扯下衣裳,掏出傷藥自己包紮起來,邊包紮邊說:“我還是被人追殺的江湖人。”

來人以為昭陽會繼續問下去,但是昭陽卻不再做聲,也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

“你不問我為什麼被追殺,又被誰追殺嗎?還有,不問問我是俠義之士,還是江洋大盜,或者乾脆是魔教中人呢?”

來人意外昭陽的不聞不問,而又略帶譏嘲的問道:“你是濫好人,不管什麼人都救,或者是真的什麼也不怕呢?”

“我沒有興趣。”昭陽在路上,能不說話就儘量不說話,能不動也就儘量不動,好儲存體力能順利登上雁山。

在他看來,即使江湖人,什麼樣的江湖人也都有可能會遇到,這個人明顯是借他們來避禍,而也沒有事後殺人滅口之意,就是說日後他們不會有所交集,又何必知道這個人的名姓。

而且,就算是他問了,這個人也不一定會回答,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車廂裡一片沉寂,來人挑挑眉,自顧自的打坐療傷,竟然也不再防備昭陽。

這時候,周裕豐和閻路撿了枯樹枝回來,不一會,篝火被點燃了,熊熊的火焰照亮了這一塊林地,陸放就開始燒烤乾糧和臘肉。

周裕豐將剩下的事交給閻路和陸放,他快步來到馬車前,剛才在撿拾樹枝的時候,他和閻路遇到了一群江湖人,好像在追擊什麼人,因此他不放心昭陽就過來檢視。

“齊絢,你還好嗎?”

在名義上昭陽能叫周裕豐一聲舅舅,這一路上他們也是甥舅相稱,閻路和陸放扮作兩個家人。

“我很好,舅舅。”昭陽回答,打坐療傷的人也不動,他就出了馬車裡。

周裕豐二話不說,一把將昭陽從馬車託下來,向後退了好幾步,而閻路和陸放兩個就要衝進馬車裡。

雖然來人瞞過陸放潛進了馬車裡,但是陸放也是常年在戰場上歷練的將領,空氣裡瀰漫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聞到了,只所以沒有動,是唯恐潛進馬車的人傷到昭陽。

而且他覺得,僅憑他一人之力是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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