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務大臣大咧咧地道:“我想陛下可以透過另外的途徑購買那些物資……”
老皇帝又急了,憤然地質問:“可是錢呢,誰幫我補償向那些黑心中轉商高價購買那些物資的損失?”
可帝國軍務副大臣卻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句:“我想陛下手下有那麼多能幹的大臣,應該會想到辦法。”
十八國多邊和談繼續地在弗雷格特大酒進行著,會議上亞斯帝尼與科摩尼的代表互相指責,從口舌相爭到在會議室中以拳腳動粗,鬧得不可收拾。
亞斯帝尼的代表兇相畢露地吼叫:“……你們就等著我國大軍的懲罰吧。”
被眾多他國代表抱拖住的科摩尼的代表團團長,臉面上被亞斯帝尼一位孔武有力的代表打了一拳,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憤慨地大叫:“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亞斯帝尼的嘴臉,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誠意,他們要想的只是別國的徹底屈服,就算是對於他們的盟國,也是一幅主人命令奴僕的臉孔,泊羅國不也是一樣嗎?在這個國家裡,已經失去了一個國家最起碼的自主權,要不,為什麼我感覺這裡是亞斯帝尼的一個行省……”
科摩尼代表團團長的話,讓泊羅國出席會議的代表大是羞憤,無話可說地預設了這一個事實。
自從陳宇離開國都去格勒馬趕任之後,不知是何原因,亞斯帝尼之風在國都又猛然地抬頭,不論是在兩大五級學院還是軍政兩界,沒有人敢站出來去擋亞斯帝尼的風暴,這樣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在兩大學院,那些激進的本國學生,一旦撞上帝國的學生強者,後果就是放肆意地凌辱至昏,或是被打得吐血跪地求饒,老師看到了不聞不問,因為過問的話,那些帝國學生強者最多隻會丟下一句話:“我們只是在行使正當防衛權。”
事實上往往也是帝國的學生強者以少打多。一個人打倒一大片,至於像本國地那些學生強者們,則又是個個不想出頭,何況既使他們出頭又能怎樣,在國家精英學院,霍金斯早已投向了帝國那一邊,而格蘭斯皮爾也不想多事,他也加入了暗魔系。身邊的護擁也越來越少,總之陳宇走後,國家精英學院的愛國激情又迎來了一個酷寒的冬天。
在皇家與禁衛軍一些銳精的騎士團與魔法師團更是如此,本國的聖級力量。一個個龜縮不前,而那些作為學生的將領們,在作為老師的帝國顧問面前。如同綿羊一樣弱小,不服氣下場更慘,被當場凌辱,事後還要向人家認錯,甚至被撤職趕出軍隊,這樣地事發生幾起之後,泊羅國的大臣們每每看見帝國的顧問們。每一個笑容裡都藏著尷尬,老皇帝表面上裝著不知道那些事情。精神上卻是日益萎靡不振,也萬萬沒想到,身邊有一個陳宇那樣的臣子,居然有那麼大地作用。
這事也大是讓老皇帝想不通,反覆地想,陳宇真的有那麼的大地作用?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效應力?
這一日老皇帝就這個問題問大總管時。大總管淡笑道:“陛下,那是一種英雄的號召力量,這種號召力,遠遠大於他個人的力量,所以看這個現象是不能單純地只想著個人的力量有多大。而是要看這種力量對周圍產生的效應力。”
老皇帝恍然大悟,嘆息道:“那把陳宇調到邊區去是一種錯誤了?!”
埃德加搖了搖頭道:“老臣以為這事要分開來看,陳宇大人的離開對於國都地精神凝願力來講,那自然是一大重創,可對於我國北線邊防來講,也許將得到空前的鞏固,像陳宇大人那種人,走到哪亮到哪,老臣甚至以為他也許能夠收服格勒馬山脈之上地獸人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本國的疆域與軍事實力都將得到大幅度的增加。”
老皇帝一聽之下,大是一驚地道:“有那個可能嗎?怎麼朕一無所知?”
埃德加輕笑道:“這事沒有任何人知道,老臣也僅僅是聽說陳宇大人收服了九百獸人族戰士,從而推測到有這個可能性,所以請陛下要有耐心,而且用不著去擔憂,老臣想,既然陛下把那個大權交給了他,那麼他自然會替陛下做一些大事出來,否則那也不是陳宇大人的風格了……”
老皇帝狐疑地看著老總管,想了半天之後,忽然也笑道:“還是你的頭腦清醒,那麼朕問你,對於帝國的強蠻徵購雲鷹之事,怎麼處理,難道朕也要去逼迫陳宇愛卿嗎?”
老總管輕鬆地笑道:“這也不難,陛下只管以高姿態一口答應下來,可以讓帝國與陳宇大人直接洽談此事,讓陳宇自已去處理,只要陛下做出了姿態,到時帝國想必也難以怪罪陛下了。”
老皇帝頓時喜笑顏開道:“老愛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