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快感如毒品一樣,一旦嘗試,便無法停止。
讓身下的蘭臣更加的婉轉嬌啼……
天亮了,春夢本無痕,蘭臣痴痴地望查理曼的臉面,一手輕撫了過來,送上了一個纏綿的熾吻。
她不怪他,也沒辦法恨他,以毒攻毒果然有效,她只覺自己原來那股不化的思念淡了,整個人都輕鬆了,雖然那裡很痛。
她揹著查理曼穿著一套新衣,潔白翹挺的豐臀,仍然牢牢地吸住查理曼的視線,一邊幽幽道:“我要走了,臨走之前告訴你一個秘密,聽說過麼,無上神派下的和平使者已經在南方大陸成長起來,一旦入選無上神的和平使者,那麼將立即成為聖堂的黑暗執政官,權力之大,勝過普通的一國之君。”
穿好衣裙再次轉過來身之時,蘭臣又恢復了查理曼初見她時的那傲氣冰寒的樣子,擦著查理曼的身體而過之即,她微頓,又在他耳邊留下了一句:“我在聖堂的光暗之殿等你,這個時間可能最少也要三年。”
查理曼就那樣呆呆地看著蘭臣的身形幻滅,他此時可不管什麼光暗或是光明之殿,只知道跟自己有著最親密關係的人走了,等想到要去挽留她時,眼前只剩下了一團空氣,以及她留下的淡淡幽香,還有昨晚留下的那一淡淡的味道。
“不!”
猛然查理曼大吼聲一聲,跪在了地上,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髮,痛不欲生……
他竟然迷戀上了她的肉體,她的飲泣聲,她那堅定地以毒攻毒的溼潤,一想到以後見不到了她了,心裡就像刀割一般的難受,三年……三年後能見到她嗎?可這三年之中又會發生多少事?仍然是三年後還能見到她嗎?
奇怪的臨走前的留言,讓查理曼越想越不滿,越想越惱火,什麼“和平使者”,什麼“暗黑執政官”,全是XX,他只想要他的蘭臣……
若不是查理曼的大叫驚動了夏婭她們,他一定會在房子裡說:“我要啊,我要我的蘭臣……”
夏婭、伊芙和妮可都湧進了房間,一看到昨晚的那個戰場,一下子全呆了。
伊芙:“房間裡有一股怪味,這是什麼味道啊?”
妮可一下子跳到床邊,一指摸了過去,看到手上有了紅色:“好像蘭臣姐姐受傷了,哥哥,她人呢?”
接著三女發現了破碎的衣裙,扯斷的胸圍,還有……一條同樣破裂並散發著強烈氣味的蕾絲小褲衩……
伊芙忽然明白了,傷心欲絕地看著查理曼:“你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你把蘭臣怎麼樣了……”
查理曼煩惱地低低道:“她走了……以後不會來這裡了,滿意了吧。”
妮可奇怪地道:“什麼啊,色狼哥哥,蘭臣姐姐走了,最高興的人應該是你吧,怎麼可能是我們呢?”
查理曼一聽之下,差點一頭栽倒,恨不能立即現場對妮可進行一番培訓,真是天真啊,竟然到現在也分辯不出房間裡氣味跟她自己有時溢位來的那種味道相同嗎?
隨後早餐的飯桌上,最高興的就是小羅伯特和如花了,只聽小羅伯特哇哇大叫道:“感謝無上神啊,那個可怕的魔女終於走了,那天可是她把我一揮手的弄得飛了起來,頭撞到柱子上的……”
如花一邊大大地替小羅伯特挾菜,一邊快樂地道:“嗯嗯,二主人,你以後不用怕了,如花也是好怕蘭臣姐姐的,每次去她的房間,腿都發顫呢。”
忽然查理曼把餐具一放,道:“你們吃吧,我吃飽了……”只讓一桌人都奇怪地看著他。
無比憂鬱地轉身離去之即,只聽小羅伯特在後面道:“奇怪啊,老大怎麼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大主人,大主人,你看……”如花歡蹦向查理曼跑過去,手中拿著整理蘭臣房間時發現的一串水晶鏈子。
鏈條的最尾之端,一顆稜形的紫色水晶驟然綻放出一縷光芒,竟是似有靈性一般訴說著什麼。
查理曼一把接過,一陣黯然,忽然間又浮現出蘭臣的身影,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法,不可褻瀆的容顏,還有她在床上變了一個人似的風情……
看到查理曼那幅沉鬱的表情,如花不竟有些驚疑地問:“大主人……?”
“好了,如花,謝謝你,對了,今晚有客人要來,你準備一下。”
如花一呆,心想大主人好好的要謝自己幹什麼,那東西她可不敢私吞啊,又望了一眼查理曼手中的水晶鏈子,遲疑了一下,憨傻地問了一聲:“大主人,這鏈條是用來幹什麼的?”
查理曼望了一眼如花,陰鬱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