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有五六分鐘了,他只覺肩胛有些麻麻的酸意,身體也如一隻彎蝦一般晃來晃去的,真是難堪又惱火,若不是想等著救命的大人的出現,他早反轉身體,擰斷繩索,狠狠地揍扁這兩名行刑兵衛了。
查理曼抬起頭,根本不去理會那兩名小嘍羅,沒表情地望著一邊那兩名重甲槍騎士,他要記下這兩個該死的傢伙,如果有可能,一定要讓這兩個傢伙回家種田去,嗯,所以要記住他們的長相,免得到時想找人都找不到,總不能說就是那兩個傢伙嘛,什麼隊長的……叫隊長的可多的去了。
羅索獰笑著狠瞪了查理曼一眼,陰陽怪氣地道:“看什麼看,想報復我嗎?好吧,我就讓你看清楚點,並且告訴你我就是羅索,人稱要命不要錢的羅索,城巡治安衛隊第三分隊隊長,我旁邊這位是副手凱文,你去告我好了,只要你還能出去的話,嘿嘿,等你還能從大牢裡出去,只怕到時你已經老啦,都記不清老子的樣子和名字了……”
那凱文卻是皺了一下眉頭,猶豫了一下道:“羅索,我看還是按章辦事吧,何況他還是羅蘭度的學生,你這樣做搞不好會出事的。”
查理曼一聽凱文的話,立即對這位老實點的重甲槍騎士的印象大為改觀,心想只讓這個囂張的羅索一個人回家種田好了,嗯,就這樣。
那羅索一聽同僚的話,大是不屑,獰笑道:“嘿嘿,羅蘭度……羅蘭度一向不是很自以為了不起麼,我現在就狠整他的學生,看看他有什麼辦法,等我取得這傢伙的畫供,就是有兩個羅蘭度,只怕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把他的學生送入黑漆漆的大牢……”
聽得羅索這般赤裸裸的惡意栽贓陷害之話,查理曼竟是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皮鞭仍然呼呼地向著他打去,啪啪啪!地一聲接著一聲……
凱文只覺聽起來十分單調,因為沒了以往那種犯人求饒與殺豬般不停的慘叫聲。
猛然,凱文喝了一聲:“好了,不要打了……”
兩名行刑兵衛茫然地停了下來,看看隊長又看看副隊長,不知是不是真的要停下來。
羅索半眯起眼睛打量著多年的夥伴凱文,不禁惱火地問道:“為什麼,凱文,你害怕了?你忘了那一次羅蘭度是怎麼教訓我們的,他罵我們是人渣!又忘了他是怎麼當著我們的面,痛打我們的手下,他不就是仗著有幾個學生如今在國防軍裡當官……”
凱文默然,兩年前,在搜捕逃犯的一次行動中,衛隊的兵衛們在城區裡的一間租房中,發現了一對同居的學生男女,對男的進行了一番拳腳教育,對女的來了一次徹底搜身,而後便引來的羅蘭度,逼著這兩位隊長叫出那幾名犯事的兵衛,當著他們的面,把那幾名兵衛打得個個吐血骨折,最後走時還衝著他們的臉面狠狠地罵了一句:“人渣!”。
第七章 利益與敵人
凱文心想:確實那一次羅蘭度做的有些過分,因為當時他們這兩名隊長都不在場,所以手下做出那種事,並跟他們沒有直接的關係,當然凱文也知道,那種事既然被暴光了一次,就一定會有沒被暴光的很多次,只是那次那對男女剛好是勇士盾牌學院的學生罷了,若是其他學院的只怕這事還沒人敢管,由此也凸現衛隊的紀律和作風都有問題,而當時凱文也非常記恨羅蘭度,畢竟他和羅索都是有身份的人。
可現在那事情都過去了很久,凱文也覺得錯便是錯了,羅蘭度那樣罵,從另一方面也能讓自己有了警醒,因此他倒是不把這事放上心上了。
凱文正想勸勸羅索之時,只見對方竟是親自己上前,提起皮鞭就要往查理曼身上打去,凱文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緊緊地握住羅索拿著皮鞭的手,吼道:“你瘋了,你這樣真的會出事的。”
羅索也怒向凱文吼叫:“你是懦夫,我沒有你這樣的同僚,你知不知在幫誰?”
凱文冷靜下來,卻仍然緊緊地抓住羅索的手,語氣和緩地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是的,這次有城主大人撐腰,可能羅蘭度不能拿我們怎麼樣,說不定城主大人也希望你這樣做,可是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辦了這名學生,這事能了結?而城主大人能保你一世?羅蘭度事後能不會追究?你好想想,再說……”凱文看了倒吊著,似乎睡著了查理曼,俯過身子,在羅索耳朵裡一陣細語。
慢慢地羅索麵上露出了驚惶之色,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查理曼卻是清楚聽到了他們的耳語,竟是關於他和蘇菲那些緋聞,凱文也就是無非說他跟蘇菲有一腿,是蘇菲鍾愛的小情人,另外,原來蘇菲竟是有那般的能耐,可以讓城主大人也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