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來。”
阿西爾快跑去了,張邁注意到阿西爾自己雖毫無怨言,但邊上馬呼蒙見瓦爾丹將阿西爾當跑腿的使喚,不滿之情卻現於臉上,心想:“這群聖戰者的宗教策略,看來都是先上後下的套路先征服上層,然後再由上層帶動下層。阿西爾雖然已經改信了天方教,可是他手下的人,看來更多是因為王子信了天方教,所以他們也就跟著尊信,而不是心裡已經真正信仰了。”
他又想起了薩圖克:“薩圖克是不是也是如此呢?不過薩圖克的情況,大概和阿西爾又有不同。阿西爾雖然也很機智,但心機顯然要比薩圖克純潔得多了,他對天方教是真正地信仰,而不是像薩圖克那樣,有著太多政治上的實際考量。”
過了一會阿西爾帶著鄭渭與馬克迪西過來,李臏也跟著來了。
張邁就笑道:“凱里木,真相,被戳穿了。講經人!”豎起了拇指,是稱讚瓦爾丹了不起。
鄭渭和李臏辨顏察色,兩人一個不動聲色,一個驚訝地呼了一聲:“啊!”好像很驚駭,卻什麼實質性的話也不說。
張邁又說:“我說話,辛苦,你們,幫我,說。”連說代比劃,對瓦爾丹說:“講經人,我,確實,是真使者。是博格拉汗,派到,怛羅斯,接掌,兵權,可惜,到時,我,怛羅斯,陷落,我救出了,博格拉汗,世子,但,被,隔開了。”他這何止是結巴,語法什麼都亂了。若是日常交流,結合語境還聽得懂,敘述起往事來就有些一頭霧水了。
鄭渭心道:“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