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西再待那麼一兩年,我怕他就完全廢掉了!”
石拔臉上一紅,楊易又指著李臏說:“還有我們的司馬大人!你也比之前更縮手縮腳了!獻謀獻策,說的都是一些拖後腿的話!”
李臏聽得一時反應不過來,楊易又對郭師庸道:“還有庸叔你!當初你在昭山行宮奮起的豪情,最近似乎也慢慢還回去了!你們在河西,搞的都是什麼!看看功曹是怎麼給郭榮與楊涿報功勞的該提拔的後進連進輪臺城受賞的資格都沒有,一個不需要提拔的楊家子弟卻賞了首功!那些功曹的人這麼隨便地對待郭榮,是不是因為他沒背景?為什麼卻又來給楊涿錦上添花?是不是因為他是我楊易的弟弟!你們還說這是什麼章程,依我看這就是官僚!”
楊易的脾氣本來就不算好,在新碎葉城時都敢當眾頂撞郭師道楊定國,這幾年功勞日進,威權日重,郭師庸雖是長輩,他說開了竟也不留情面,說的郭師庸難以下臺。
張邁忙調和說:“阿易,小石頭是有些懈怠了,但李司馬卻都是為國盤算,至於功曹官僚習氣的事情,也怪不到庸叔的頭上。”
楊易道:“我也不是怪誰,其實我也有不好。我說的,是當前我們整體的風氣越來越不像當年橫掃西域時的我們!當年的我們猶如清晨的陽光,雖然微弱卻能突破烏雲遍照大地!而現在,邁哥,我們在失去衝勁了啊!我們的軍隊中有一部分人有了暮氣這才是最可怕的,比打一兩場敗仗更加可怕!精細徘徊,這是文人乾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