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干涉到耶律氏順位繼承的做法這也是難以接受的!而且耶律倍人流亡在外,但仍然有子嗣留在契丹,述律平透過兩次政治大變動迫使政敵殉葬和改變契丹繼承人將大部分政敵打壓了下來,但擁護耶律倍一支的人仍然沒有斷絕,只是暗暗匿藏起來而已。
而對進兵北庭一事,契丹內部也不是沒有反對的聲音,只是在東方不敢公然與述律平對抗,等到了前線發現戰事不順之後,內部的矛盾就爆發了出來。
耶律屋質年紀雖然小,但他從十來歲上就已經出來做官,親炙過阿保機時代到現在的種種變動,所以耶律察割只是微微露意,他卻將就已經洞察到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這時卻也不點破,只是問道:“那麼察割老哥準備怎麼辦?就這樣拖到我契丹在北庭兵敗,好將太后羞辱一番麼?嗯,那樣的話,或許有機會讓太后好好反思反思。”
耶律察割一怔,皺起了眉頭說:“這種事情哪裡能做!一旦兵敗,別說我契丹聲威大損,我軍也必元氣大傷!用數萬精兵來換取那個老太婆的反思,這個代價太大!”
耶律屋質道:“若不然,就要請得陛下允許我們在尚未被拖入泥潭之前退兵了。”
耶律察割道:“這雖然最好,但我們和回紇有夾攻北庭的盟約,現在激戰正酣,忽然就要抽腳,陛下臉上也下不去。”
耶律屋質道:“退兵不可能得到許可,拖延又會誤國,既然如此,我看就只有第三條路了。”
“什麼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