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國家東拓,必得新土,這些是地之資財,甘、肅、涼、蘭有人有土,偏偏又荒廢已久,人和土地都不值錢,而積攢在龜茲、高昌的商流,要湧到那邊去,卻還需要一段時間,若我們能搶先一步進入甘肅涼蘭,圈地置業、買人買奴,今日所花一金,可當一年後十金百金,所付出的既比在高昌與各家爭競來得低,而將來絲路開啟,那裡的地值卻肯定會升得比這邊更快!”
鄭漢沉吟道:“可是二哥你別忘了,龜茲、高昌的商流或許沒那麼快就抵達甘肅涼蘭,但沙州那邊大家族財勢之大,比這邊卻只高不低,眼看絲路就算通了,以後也只會走瓜州,沒必要再繞沙州,沙州將來只宜務農,不宜務商,沙州的商人只要稍有眼光便知道應該東進,河西是沙州人的地頭,他們東進置業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未必搶得過他們。”
鄭濟大喜道:“老四!好,好!你能想得到這一層那可真是不容易,不過你想的還不夠透徹!若我們去得夠快時,甘肅涼蘭的機會,大都護會先給我們的。沙州的財主們最多隻能跟在我們屁股後頭,說不定還得委託我們,才能幹成事呢!”
鄭漢一奇:“這是為什麼?”隨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鄭濟見了鄭漢的神色,笑道:“咱們親,沙州人疏,咱們是故人,沙州那些人卻才納入治下,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甘肅涼蘭的軍事重鎮,必由大兵把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