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當盡力而為。”
青冥天中人皆知神醫薛元生性頗為乖張,但起死回生的醫術卻不得不令人歎服。
這青冥天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尤其是青冥天中局勢暗藏玄機,青冥天分東西南北,這碧瓊山脈綿延了北部萬里,佔地極廣。
其餘東西南三部建有三大帝國,分別為東胡國、西陵國和古徐國,三國之間,由於利益紛爭,時常有摩擦產生,兵戈相見實乃常事,是以神醫薛元的作用尤為重要。
但在修神煉氣之人中,薛元的名氣也極大。由於修道者之間經常發生爭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驚天動地,常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勝利,那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往往重傷的勝利者難以自我痊癒的,便要求助這神醫薛元了。
薛元醫術精湛,曾多次救修道者於生死一線之間,因此名聲益發大噪,一時無兩。貔貅大王曾與薛元有過一番交情,是以雙方頗為熟悉。貔貅大王知道薛元一諾千金,並且極重恩德,只要別人曾幫助過他,那人此後有事相求,薛元必然應允,且竭力完成。
但時至今日,亦不曾聽說薛元還欠何人恩惠,但他此行目的定不簡單,貔貅大王已打定主意,只要自己能夠辦到的,定然竭力促成,他日自己倘若有不時之需,薛元必定鼎力相助。
薛元輕咳一聲,神色凝重的說道:“貔貅大王,此次我乃是為了修蛇而來。”
“嗯?”貔貅聞言,倒吸了口氣,不解道:“薛神醫,你也知道這碧瓊山脈的情況,為何有此主意呢?”
薛元無奈的搖搖頭,嘆道:“此實屬無奈之舉,貔貅大王也知道我的性格,有恩必報。從前我未修煉之時,曾受過古徐國的國王的恩德,當時我曾許諾,他日無論是古徐國的國王,抑或他的後人有所求,自己必誓死達成他的願望。這麼多年過去了,當時的國王已然故去,而前不久,當今古徐國國王求我一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推辭啊!”
貔貅大王面色動容,對薛元也不禁越發佩服,眾所周知,薛元乃西陵國王爺,雖不理政事,地位超然,但要放下負擔,幫助古徐國國王,不得不說這很需要一定的勇氣。
半晌,貔貅大王詢問道:“那這為何又要用到修蛇精血呢?”
“古徐國國王所求之事乃是醫治好他的兒子,當今古徐國王子。古徐國國王只有一子,甚是愛惜,豈料染上怪病,久治不愈,眼看命不久矣,那國王才親自前來求助。而王子之病並非無可救藥,我已找到醫治良方,奈何蒐集了足夠的藥材,卻唯獨差了一味至關重要的藥引——修蛇精血。”
言及至此,貔貅大王已然知曉其中緣由,雖願意幫助,但其中牽涉頗多利害關係,它也不能夠輕易允諾,不由嘆道:“薛神醫,你也知道那修蛇就在銀月山附近的凝雲碧潭之中。凝雲碧潭萬萬年來匯聚烏江之水,內蘊充足靈力,乃是修煉的好去所,而修蛇就正好佔據了此先天洞府,修行這麼多年,已然到上品神人的境界,如若要取它身上的精血,這雖不會致命,但卻會損害它的修為,以修蛇的性格,它是決計不會答應的,你說這可怎麼辦?”
薛元聞言,暗歎口氣,繼續道:“正如貔貅大王所言,是以我才千里迢迢來找你,試問這碧瓊山脈中誰人勢力最大?世人皆知,定非貔貅大王莫屬。在這碧瓊山脈中,任何人獸都會給貔貅大王面子,我想修蛇它也不會例外吧!”
薛元此言既稱讚了貔貅大王,又給它暗中加了一把勁,如若貔貅大王立時拒絕,那就是說它自己名聲不夠威猛響亮,不及那修蛇。貔貅身為碧瓊山脈的一王者,豈肯承認這一點,因此,它現在勢成騎虎,著實棘手。
貔貅大王自是聽出了其中深意,巨目閃過複雜之色,思忖半晌,面沉如水,道:“承蒙薛神醫看得起,此事我姑且一試,想必修蛇也會給我幾分薄面。”
雖知此事棘手,但礙於顏面,貔貅大王也唯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話雖如此,但它心下依舊頗為忐忑,修蛇與它貔貅同為上古洪荒異獸,由於它們並未成年,方才在這青冥天中的碧瓊山脈潛修歷練,它們的父輩皆在雲虛天中,修為精深,地位尊崇。
雙方雖同為洪荒異獸,但種族不同,不曾有過什麼交往情面,修蛇是否會賣它這個面子,也尚未可知,而且修蛇生性陰毒,性格乖戾,他人實難琢磨。
薛元見貔貅大王答應,雙眉舒展,眼中的擔憂之色也稍減,他雖知此次情況特殊,但有貔貅的承諾,成功的機會則大大增加了。
“既如此,那我就謝過貔貅大王了,日後有事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