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樓來。
這一來驚得偌大個酒樓二層的食客作鳥獸散,霎時間沒了個人影,只剩莫可然和尹鍾離二人臨窗而坐,留著看個熱鬧。
“大膽刺客,竟敢在長安城忤逆作亂,當真活得不耐煩了!”
兵士頭頭指著白色面紗者高聲喝問。
莫可然循聲望去,卻見角落處那人一身淺紫綾羅,腰繫粉紅束帶,正自淺淺低嘬杯中酒,對來者問話竟罔若不聞,過的片刻方才幽幽說道:“我看應該是你們這群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聲若冰霜,卻是一女子嗓音,只是語音冰冷至極,大白天的讓人聽了也不由起絲涼意。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昨夜本朝劉尚書一家上下三十口人,全遭屠戮,滿門竟無一活口。不知行兇之人是否是閣下?”
衛兵身後一中年僧人口宣佛號,踏步上前朝那女子問道。
“不錯,是我。”
白紗女子平淡答道,仿若那不是三十條人命,而是三十隻阿貓阿狗,言語間竟無絲毫憐惜。
“善哉善哉!女施主,且不說這劉尚書乃當朝重臣,天下皆知我「大悲寺」落座長安,庇佑於四方信徒,這劉尚書敬佛禮佛,乃慈悲為懷之人,不知何處惹惱了閣下,竟遭滅門之禍!”
另一和尚見林若雪毫無懺悔之意,已是滿臉怒容沉聲發問。
要知這「大悲寺」乃修真界中有數的大派,更為天下禪林之首,不管於凡世還是修真兩界均是威望極高,想尹鍾離這樣的邪派高人到此都要落地步行,如今卻被人在眼皮底下殺其信徒,聞之震怒,自是派了寺中高手前來協助官府緝兇。
不料白紗女子聞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