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知道這裡的事。”秦海青道:“算起來,何東家應該與陳知縣的父親是一輩的,不知道熟不熟呢?”
何東家打量了秦海青一眼,不知道她為何突然提這個問題,見秦海青神色自然,似信口說出,便答道:“熟倒是不熟,認識是認識的,做過一陣鄰居。他志在做官,早年便考了出去。本來以為他飛黃騰達了,誰知道他會想不開一頭撞死,兒孫也被打發回來,轉了一個圈又回到原地,還不如學我這樣在家待著。”秦海青說道:“聽起來,何東家對陳太炎並無什麼意見。”何東家笑道:“算起來他是侄兒輩的,我安份守已,和他也沒打什麼交道,談不上什麼意見。倒是陳知縣架子大得很咧,從不拿正眼瞧我們這等人。”秦海青道:“東家多心了,陳知縣只是不太認識故人,您是前輩,還是要多照顧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