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對手只有一個人。
是的,只有一個人,一個將東夷這如此多的高手殺得橫屍遍地狼狽不堪的人,雖然此人身上也掛了彩,但自其瘋狂的狀態之中,可以看出他似乎仍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狐姬諸人戰死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眾人所過之處,每一寸草都被化為飛灰,地面似乎變成焦土,樹木花草無一倖存,可見這幾大高手交手是如何激烈霸道。
花戰諸人不由得看呆了,但軒轅卻並非因此而呆,他呆是因為那個瘋子,大笑而瘋狂的瘋子。
劍奴的雙唇翕動了一下,半晌才自抖動的唇間迸出兩個字——“聖王”!
軒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的,劍奴並非在叫他,而是呼喚那個瘋子。因為那個衣衫襤褸可怕的瘋子竟是君子國的上一代聖王跂通。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跂通的武功竟然變得這般可怕,那是因為什麼?在這幾個月中,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既然跂通在此,那麼柳靜呢?他不是與柳靜一起留下對付出世的火神祝融嗎?為何他會如此瘋癲,而且出現在這裡?
軒轅知道自己並不是在做夢,而是事實,即使跂通化成灰他也認識。他可以肯定眼前之人正是跂通,雖然那一頭亂髮和亂糟糟的鬍子似乎數月未剪,但那身形,那舉止……這個人就是跂通!
跂通何以不去常山找他們?何以會來迷湖?為何大殺山海戰士?若說是殺東夷人倒可以講得過去,因為東夷人對君子國的毀滅也要承擔一點責任。
“呀……”又有一人被跂通一抓擊殺,狐姬似乎也有些瘋狂,那綵帶舞動之間更是風雷隱隱,仿若行雲布電一般,但是跂通穿插其間似乎根本就不受羈絆,殺得狐姬岌岌可危。
軒轅雖然自信,但卻不敢想像自己在對付狐姬時能像跂通一樣揮灑自如,他知道自己和瘋狂的跂通仍有一個差距。
“聖王,我來助你!”劍奴乍見跂通,不禁大喜,仗劍向狐姬飛射而去。此刻他的功力也非比尋常,足以列入超級高手之列,這一聲暴喝,也驚動了場中的所有人。
跂通似乎身子震了一下,扭過頭來,兩眼之中神色一片悽迷,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劍奴。
“砰……”跂通被狐姬重重擊了一掌,一個踉蹌之後,竟未倒下,倒是兇性大發,目光猶如是瘋了的惡龍一般,見人慾噬。
“劍奴,小心!”軒轅大驚,他感到跂通已經不認識劍奴,甚至要對劍奴進行攻擊,忙呼道。
劍奴再見跂通,心神大喜,正欲仗劍直擊狐姬,誰知跂通打橫而至,怪笑著張開沾滿鮮血的十指直朝他的心臟插來。
劍奴大驚,呼道:“聖王!”
“砰……”劍奴橫劍一擋,身子如中巨杵般踉蹌著暴退八步方立穩身子,手中之劍不停嗡鳴,幾欲折斷,但總算是擋開了跂通這要命的一抓。
“劍奴,小心,他已經認不出我們了!”軒轅說話之時,身子橫插而入,雙掌疾推,硬阻跂通抓向劍奴的第二爪。
“轟……”軒轅被震得倒翻出三丈才踉蹌立穩腳跟,跂通的身子也被震得退後三步。
“咦……”跂通似乎有些驚訝,以渾濁的眼神打量了軒轅一眼,再大吼一聲,向軒轅撲到。
狐姬沒想到正在這要命的時候,軒轅竟來插手救了自己一命,不由得對軒轅多望了幾眼,正欲退去之時,卻倏然發現退路已被一女娃所封住。
此人正是雁菲菲,雁菲菲淡然以對,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東夷族的重要人物,或許在其身上可以找到那把怪鎖的鑰匙,她又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安然而去?
而跂通的瘋癲對場中打擊最大的人莫過於劍奴,只見他大聲喝道:“聖王,是自己人!”但是跂通根本就不聽他的呼叫,帶著勢如怒潮的氣勁直襲軒轅。
軒轅無暇多想,但他也不想與跂通以硬碰硬,他知道,在功力上跂通要勝上一籌,這還是在跂通已經戰得疲憊之時,若是平時,跂通的功力只怕更為駭人。他不明白,跂通如何會具備如此霸道的功力,在這幾個月之中的進步比他更猛更強。
跂通沒有死,這本就是一個意外,而此刻跂通卻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是不是受了某種刺激?難道是因為柳靜死了,他悲傷過度才會這樣?這沒有人知道。
“轟……轟……轟……”跂通連續三記重擊都被軒轅躲開了,此刻軒轅的身法已不會比滿蒼夷遜色多少。他不欲與跂通正面交鋒,何況此刻他的雙手被鎖,根本就不能靈活地發揮,若是被跂通傷了,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