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還在屋裡哭著。
高國強這一聽鄭向紅說了事情的始末也是生氣了,“讓她愛滾哪滾哪去,我們高家廟小容不下這尊大佛。”
這也是高國強非常的生氣才說出這樣的話了,孫玉華小產可是把一家人都給折騰了,甚至大家跟著心情不好,沒想到竟然是孫玉華打掉的,大家能不氣嗎。
晚上,小蔚琳在鄭向紅那邊睡著,高稼植沒回來,也不知道晚上在哪歇了。
孫玉華還在屋裡哭著,雖然聲音很小,可夏曉卻是在隔壁,而且也拜耳朵靈敏,所以聽的很煩躁,特別是半夜,跟叫魂似的聽的人都想暴躁了。
高稼興幾次想衝出去說,夏曉都給攔著了,反正孫玉華和高稼植要離婚了,沒必要再理會孫玉華,再哭也是一晚的事而已。
第二日一早,高稼興要回首都了,夏曉默默在拿出錢給高稼興道:“上去找個房子買吧。”
高稼興瞪大了眼睛,“我們家裡有這麼多錢?”
“怎麼沒有,這可是我和你存著的錢,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怎麼用錢呢,這點錢還是有的。”夏曉道。
高稼興想著這哪是一點錢啊,可不少了,不過他還是收起來,想著到時候上去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買到小一點的房子也成,只要夠一家人住就行。
“若買不到首都大學的房子,你先給我在那附近租一個吧,到時候上去我們也有地方住。”夏曉道。
高稼興衝著夏曉挑眉,“這麼有自信考首都第一學府?”
夏曉揚揚下巴自通道:“那當然,首都第一學府我肯定能考上的。”不過就是多少分數的問題,夏曉可是衝著狀元名頭而去的。
“好,媳婦兒加油。”高稼興給夏曉打氣,親了親夏曉。
夏曉又道:“這點錢買不了第一學府附近的房子,你先在找個合意的房子買下,說不定到時候房價漲了,或者有人高價買了,我們就有錢買第一學府附近的房子。”
高稼興點了點頭,把錢用布包裝起來,然後去鄭向紅的房裡找針線自已縫在裡衣裡。
夏曉道:“我來縫吧。”
“不用,我自己來。”高稼興也是以防萬一,畢竟這麼大筆錢,而且事關著家人住房之事,放口袋放行李袋裡他都不放心,所以高稼興是非常慎重的,自己就脫下里衣拿針縫了起來。
夏曉看著高稼興的動作,嘴角抽了抽,一個軍人拿著針線,這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這個畫面卻有奇異的感覺。
夏曉嘴角噙著笑容,心裡想著若是別人看到了,會大跌眼鏡吧。
很快高稼興就縫好了,夏曉道:“我看看。”
高稼興收好針線,遞了過來,夏曉細細地看了一下,挑了挑眉,“你手藝倒不錯,以後釦子缺了,衣服破了,你自己縫。”
高稼興一汗,“這不用吧。”偶爾縫一下沒什麼,可讓他常拿針線,高稼興搖頭。
夏曉笑了起來,“行了,趕快出發吧,你進縣城還得到省城坐火車呢,別耽誤了。”
高稼興走了,叮囑著夏曉看好孩子,防著孫玉華,免的孫玉華萬一得了什麼失心瘋做出不好的事。
雖然孫玉華目前看著正常,但難保心裡憤怒,做出過激的事情。
高稼興沒法再請假,所以一大早夏曉就催著他離開了。
高稼興一走,夏曉心裡倒是空落了,不過她也顧不得高稼興,小蔚琳被鄭向紅帶著,夏曉也看著幾個兒子,跟幾個孩子在屋裡玩。
高稼植則叫著孫玉華去離婚,孫玉華不願意,高稼植道:“別弄的太難看了。”
“稼植,你怎麼那麼狠心,我再怎麼樣也是蔚琳的媽。”孫玉華悲傷地看著絕情的高稼植,被逼著離婚,孫玉華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這樣,孫玉華和高稼植離婚了,回來拿行李的時候,孫玉華衝到夏曉的房門恨恨地瞪著夏曉,“你毀了我的一切。”
“呵呵”夏曉冷笑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把婚姻過成這樣,你不自己反省卻怪別人。孫玉華你若是一直抱著這樣的心態,把自己當公主一樣,覺得別人都該讓著你,供著你,只想著別人為你付出,卻什麼也不願意做,那麼你以後無論是嫁給誰都不會幸福。這裡沒人欠你的,你好自為之。”
夏曉說完就直接把房門給關上了,也不再多說。
高國強和鄭向紅什麼也不說,對孫玉華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孫玉華收拾完行李,朝著高稼植道:“你會後悔的。”
“以後後不後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