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聲……
“皇兄,他回來了”舒雪從旁邊跑過來,身後仍是一列隊禁衛軍:“他怎麼了”
辰皇子面色難堪:“斯諾受了傷,正在軍中治療,沒事的。”“沒你個屁事”託尼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在胸口給我插一刀看看,沒事,你這小白臉真會安慰人”
沒有人攔住託尼,他們都看到辰皇子冰冷下來的面容,以及舒雪慘白的臉色。
“那他會死麼?”
“死不了,他命大著呢……”費琪爾輕輕道:“公主你不要聽這個矮子胡亂說話,斯諾沒事的。”
託尼正欲發怒,便被費琪爾捂住嘴,準備拖下去。
營帳開啟了,正拖動託尼的費琪爾也停下來。只見四名軍醫紛紛從帳中走出來,軍醫見到齊格弗裡德後,搖頭道:“將軍受的傷太嚴重,我們不敢動插在心臟上的那一根短槍,那樣會直接導致將軍死亡的,但是槍支插進心肌,已經引起心律不齊,倘若不再加以醫治,不出半個時辰……”“你們都TM給我滾”齊格弗裡德一手掀開營帳,剛要進去,又對旁邊的託尼兩人道:“費琪爾,你跟我進來,託尼留在外面,不許任何一人進來……”說到這裡,齊格弗裡德看了一眼辰皇子和舒雪兩人,沉默片刻:“你們兩人也進來吧。”
四人很快進入帳中,託尼就抱著那柄巨劍,和斯帕克幾人在帳外守候。
斯諾正被放在一張拼接起來的桌子上,上面鋪的獸皮沾滿鮮血,甚至連兩隻血紅大翼也沒來得及縮回體內,就已昏迷過去。齊格弗裡德眉頭緊皺,將一道金光打在斯諾身上,隨那金光流入體內,斯諾兩隻血紅大翼慢慢縮回體內,只留下一道明顯的血痕淌在地上。
舒雪似是從未見到斯諾這般虛弱,一是擔心的不敢出聲,眼中淚水直打轉……
齊格弗裡德暗罵了一句,慢慢解開斯諾上身的鎧甲,隨一陣鎖子聲,那一件沉重的鎧甲被扔在地上。看到斯諾身上的無數傷口,齊格弗裡德深吸一口氣,將那一枚枚釘子長短的東西拔出來,費琪爾隨後用綠光包圍上去,不出片刻,一道傷口便恢復如初,就這樣反覆數十次,直到斯諾身上再也沒有那釘子樣東西,齊格弗裡德這才微喘一口氣……
看著斯諾胸前那一根手臂長短,一指粗細的古銅色短槍,齊格弗裡德忽然又發覺什麼不對勁,順手將斯諾身體一翻,卻只看到一灘血跡——那短槍所散發的古銅色光輝竟已貫穿斯諾的身體
一隻手慢慢握在那跟銅槍上,齊格弗裡德正要用力,忽的,旁邊的費琪爾攔住他:“讓我來吧……”齊格弗裡德抬起頭,聽費琪爾說:“這把短槍有咒印封印,要化解開才行,況且,你找到什麼醫治他身體這可傷口的替代品了麼?”
齊格弗裡德搖頭,手慢慢鬆下來,道:“這種情況,除卻我的真龍血脈,便只剩下教宗的聖光祈禱可以治療了……”
“沒錯,只能這樣。”費琪爾一隻手握在那個古銅色光輝的短槍上,一道純正的綠光從費琪爾手中散發出去,一直蔓延到槍支底端,滲透了進斯諾胸口處,“齊格,他是要送我回家的人類,不會就這樣死的,你如果相信我,那就用你的真龍血脈,讓他擁有你的再生力量吧。”
齊格弗裡德哼笑一聲,抹了抹手上的血跡,笑道:“不錯,這種傢伙怎麼可能死在西北這種不毛之地,你動手吧,我做好準備了。”
費琪爾微微點頭,手中綠色光彩大放光芒,‘噗’古銅色槍支被整個拔出,除了槍尖上的血跡,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綠光仍在斯諾傷口處閃耀不停,費琪爾急忙扔掉那根槍支,隨手一撤綠光:“齊格,是時候了”
“明白”就在斯諾胸口流出血來的時候,齊格弗裡德手臂處最為純正的金色血液已經流進斯諾的傷口處,一抹金光便從斯諾胸口散發出來,映的齊格弗裡德臉上一片金色。
“天地間最純正的元素精靈,聽侯我的命令,讓生命之光在此刻點燃”費琪爾手中無邊綠光如同泉湧一般打進斯諾體內,金色光輝與綠色光芒閃耀下,明顯可以看到斯諾胸口處湧出來的血慢慢收回去,一點點隨那金色血液融進身體,而斯諾胸口處的那一傷口,卻也在這雙重光芒的環繞下漸漸恢復如常……
後面的舒雪雙手緊緊抓著衣服,手心處的汗水浸溼衣服,卻也不見她絲毫在意。
班上,齊格弗裡德忽然撤回手,右手中旋起一道白色光彩,迅速將左手傷口封好,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看樣子卻是消耗極大。
不多時,那綠光也傾自散去,費琪爾倚著營帳,微微調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