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尚未被開發的土地上,展現著大自然最純真而神秘的魅力,讓人身不由己的深陷其中。
然而,此刻在湖岸邊上的兩個人卻是一點兒也顧不到眼前那美麗的到了極點的景色。
他們的眼眸死死的盯在湖面之上,就像是上面有著一位妖嬈的女子正竭盡全力的勾引著他們似的。
“李兄,你的靈獸已經下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找到贏乘風的屍首。”裘仁義頗有些不耐的問道。
李靖閔冷冷的道:“稍安勿躁,這處湖面那麼大,天知道那傢伙的屍體會陷在什麼地方,小黑想要找到,肯定需要一點時間……、呃,啊!”他的話豁然而止,臉色大變,張開了。,發出了一道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聲。
在那聲音中,充斥著一種痛徹心扉的特殊感覽。
縱然是以裘仁義的定力,亦是被他的這個詭異表現嚇了一大跳。
他的身形一抖,立即是飛竄了出去,遠遠的離開了李靖閔。
天知道這個以擅長驅使靈獸而聞名的李家天才突然發了什麼瘋,而裘仁義卻並沒有任何想要與他共患難的意思。
“呼呼呼 ……”。
李靖閔一手死死的按住了胸膛,他不住的喘著粗氣,臉上的神情更是猙獰可怖,那雙盯著湖面的眼眸中閃動著怨毒的到了極點的恐怖之色。
裘仁義的心中微動,那顆心立即沉了下去。
他緩聲道:“李兄,怎麼了。”
李靖閔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小黑,死了。”
裘仁義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剛才可是親眼見到黑線蛇在水中的靈活程度。
可以說,在這個環境內,黑線蛇能夠發揮出來的作用和威能遠超陸地。可是,就在這個最適合黑線蛇發揮的湖水中,這頭可怖的毒蛇靈獸卻死亡了。
他絕對不會懷疑李靖閔的話,因為他知道,以秘法謄養的靈獸,與主人間都會有著一種神奇的聯絡。既然李靖閔如此說了,那麼黑線蛇肯定是生機滅絕。
“它是怎麼死的?”裘仁義眉頭微皺,道:“是死,於那小子之手,還是被湖中的某隻生物所殺。”
李靖閔既然信誓旦旦的說過,無形針肯定能夠取贏乘風的性命,那麼其人定是凶多吉少,所以他立即想到了這一片湖水中所隱匿的水怪了。
緩緩的搖了一下頭,李靖閔咬牙切齒的道:“我不知道。”他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儘量的平靜了下來,道:“我只能感應到小黑的死亡,但卻無法知曉它究竟是死於何人之手。”
裘仁義所目一圈,道:“這裡是狼谷腹心之地,既然狼谷中能夠誕生狼王,那麼水中出現幾隻厲害的水怪靈獸也不足為奇。”
李靖閔狠狠的一跺腳,豁然轉身,大步的向遠處走去。
裘仁義愣了一下,道:“李兄,你這是作甚。”
李靖閔腳步不停,道:“既然連小黑都在水中喪生,那麼你我若是下水,亦是凶多吉少,既然如此,我們不走還能怎地。”
裘仁義眼中精芒一閃,道:“你就這樣放棄了?狼王的屍體和黑線蛇都置之不理了。
李靖閔冷冷的道:“我現在實力不足,奈何不了水中之物,等我從傳承塔試煉回來,自會報此大仇。”…;
他的話中雖然充斥著怨毒和不甘的味道,但是腳下卻不曾有絲毫的停留。短短片刻間,就已經消失在山谷之內。
裘仁義愣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其實,在見到黑線蛇在水中那靈活的動作之後,他就知道這傢伙在湖水中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應該超過自己了。
既然連黑線蛇都死了,那麼無論在下面潛伏著的是什麼東西,他都沒有膽子再下去一探究竟。
可是,李靖閔竟然能夠如此的當機立斷,捨棄一切迅速離去,還是讓他大出意料。
若是易地相處,他可不以為自己能夠做的如此果決。
轉頭,看了眼那平靜無波的湖面,如果不是黑線蛇的莫名死亡,只怕沒有人能夠想到在這一片安靜的湖水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巨大凶險。
輕哼一聲,裘仁義的眼神亦是變得冰冷了起來。
他轉身,雙腳微微用力,同樣的化作了一陣風飄離遠去。
只是,在他的心中對於李靖閔和生死未卜的贏乘風都是大為忌憚,並且將他們視為自己在傳承塔內的最大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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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動不動的潛伏在珊瑚叢內,慢慢的,縱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