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使用霸王槍的時候同時使用盾牌靈器。
然而,封況只是微微一笑,道:“無妨,霸王槍雖然強大,但是受限於槍身長度,在某些地方還是無法施展的開。嘿嘿,給乘風一件靈盾防禦,也是一件大好事。”
其實他知道在嬴乘風的身上還有著另一把超品靈劍,若是他使用靈劍禦敵,那麼另一隻手拿一面盾牌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廖敏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說實話,在拿到這個封靈石之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親手將此物封印。
做為一名強大的靈師,若是連一件超品靈器都無法煉製出來的話,那麼這一生就會有著巨大的遺憾。這種遺憾,會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地位的提升而成倍擴大。
所以只要有一絲可能,他就絕不會將此物再讓出去。
之所以提醒嬴乘風,那是因為他深知這小子此次進入傳承塔試煉關係重大,實在是不容有失。
不過,既然連封況都這樣說了,他也就放下心來。
“你們稍候片刻,老夫去去就來。”廖敏皋話音剛落,人已經是邁開了大步,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老人家雖然年紀不小,但行事之時卻依舊是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
片刻之後,當他回返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面盾牌。
“乘風,你看看這面盾牌可否合手,若是合適的話,老夫就動手了。”
嬴乘風上前,恭恭敬敬的接了過來。
這面盾牌的面積並不是很大,但是遮掩住四分之一的身體卻還是綽綽有餘。當盾牌入手的那一刻,嬴乘風立即感應到了一股淡淡的威壓。
他立即知道,此物絕非平常貨色能夠比擬。
將一絲真氣縮入其中,盾牌上頓時綻放出了一絲淡薄的光芒。雖然這道光芒極輕,在陽光下幾乎無可察覺,但嬴乘風卻還是能夠清晰的感應到。…;
在這些光芒內,蘊含著某種極為特殊的力量。而同樣的,在這面盾上的秘紋線路也是前所未見。
沉吟了半響,嬴乘風道:“廖師祖,弟子看之不透,還請您解說其中奧妙。”
廖敏皋哈哈一笑,道:“這面盾牌是老夫昔日闖蕩遠古戰場之時偶然得到的寶物,嘿嘿,這上面所擁有的屬性和靈紋力量都是出於遠古大師之手。”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遺憾之色,道:“可惜啊,現在我們就算是想要重現遠古輝煌,也是做不到了。”
嬴乘風的心頭陡然一跳,此時的他可謂是博覽群書,與以前的那個初到貴地的小子有著天壤之別。
靈紋之道,源遠流長,誰也無法說出它究竟有著多少年的歷史。
在無數年的發展中,固然出現了許許多多新的技巧和秘紋,但是也有著許多強大的能力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內。
聽廖敏皋的說法,這面盾牌怕是並不簡單。
“師弟,你的手中還真有幾個好貨色呢。”封況的眼眸微微發亮,道:“這上面的屬性和靈紋力量如何,你倒是說說看。”
廖敏皋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傲色,道:“也好,這面盾牌除了防禦之力外,還有著一種相當有用的屬性。”他頓了頓,肅然道:“反擊屬性。”
“反擊?”嬴乘風微怔,隨後眼睛亮了起來。
廖敏皋笑了起來,道:“看來你已經有所領悟了。”
嬴乘風重重的一點頭,將心頭的激動壓了下去,儘可能平靜的道:“廖師祖,這面盾牌能夠反擊多少力量,它的反擊機率又是多少?”
廖敏皋嘿嘿的笑著,道:“它的反擊力量能夠達到攻擊力量的一半左右,至於機率麼,大概是十之一二吧。”
嬴乘風緩緩的點著頭,道:“不能控制麼?”
廖敏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能夠擁有這種屬性已經是相當逆天了,還妄想控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嬴乘風尷尬的擾了一下頭皮,雖說這個屬性無法控制,但卻已經是極其強大的了。
特別是在一些關鍵時刻,如果突破冒出了百分之五十的攻擊力量反擊,絕對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巨大妙用。
心念一轉,他道:“廖師祖,另一個秘紋屬性是什麼,還請您老指點一二。”
廖敏皋嘿嘿一笑,道:“老夫說過,若是將狼王之魄打入這件靈器之內,絕對不會辱沒之。”
嬴乘風心中大動,道:“那秘紋力量可是攻擊性的?”
一般而言,盾牌等防具縱然是擁有秘紋力量,也肯定是防禦上的加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