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
“是,那位族兄在傳授這套身份之時曾經說過,這是最基本的身法戰技,只要是真氣四層以上的武士基本上都學習過,算不得什麼秘傳絕學,所以弟子才大膽的去學了一下。”;
贏利德的臉色稍霽,他輕哼道:“你懂得什麼,這套身法雖然簡單,但是想要學會,必須要花費大量的精神。哼,你的真氣連第三層都沒有跨越過去,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分心其它。”頓了頓,他又道:“從今日起,你專心修煉真氣,若是再讓為師看見你修煉那套身份,必將重重責罰。”
古廖連忙道:“是,多謝師父。”
贏利德腦袋輕輕一點,道:“你也下去吧。”
“是。”古廖匆匆退去,當他走出院子之時,才發現自己的背心已經被冷汗給浸溼透了。他咬著牙,心中再度憤恨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他所憎惡的物件已經不僅僅是贏乘風,而是包括了看見他落敗這一幕的所有人。
見古廖離去之後,贏利德的臉色稍稍的好看了一點,他轉頭,道:“乘風,你老實的告訴我,以前是否接觸過戰技?”
贏乘風毫不猶豫的搖著頭,道:“沒有。”
無論是他本身的記憶,仰或是這具身體的記憶,都沒有任何有關於戰技的資訊,所以他回答的理直氣壯。
贏利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狐疑之色,道:“看你的表現,也不象是接觸過戰技的樣子。但是,既然你沒有接觸過戰技,又是如何把握住古廖的身法軌跡呢。”
贏乘風最後擊出的那一拳相當玄妙,雖然看似打在空處,但那個空處卻是古廖身形在下一刻的必經之處。
當贏乘風的拳頭到達之時,古廖正好移動到那裡。
以古廖的實力,尚且無法在半途中任意的轉換方向,所以唯有硬著頭皮鼓起餘力接了這蓄勢已久的一拳,並且差點兒身受重傷。
贏乘風的拳力不過如此,但是對於時機的把握,以及對於古廖動作的預判都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