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轉身,挪移著腳步,雖然她竭力忍耐,但是她騙不了自己,寬大的庫管下,一雙腳抖得幾難以邁步。
君雨馨無奈輕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事急不得。
“你只管好好養著,其他的,別操那份心!”司空烈抓起了君雨馨的手命令。如今,他就是她的天,一切有他!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已經成了司空家的媳婦,她不希望司空烈眼裡只有她而沒有家人。
儘管司空傲看起來那樣威嚴強悍,可,畢竟老了,為了司空烈,還操這樣那樣的心,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君雨馨扯了扯了司空烈的衣角,她明白司空烈心底的怒氣。雖然她也曾一度埋怨過司空傲,可是,他對她並沒有做出有多過分的事情,之前見她,對她說話還算客氣。
可惜,在丁可兒這個事情上,他著實反感。
其實,老頭子一把年紀了,也沒多長日子好活了,早些年為了他能掌管司空集團,也沒少辛苦,打心底裡,他是敬愛他的,他也不想對他這麼冷漠。
睨了君雨馨一眼,司空烈對著張嬸道:“愛來不來!”
恐怕,另有企圖吧!
一起吃午飯?老傢伙終於有那個閒情逸致了?
“呵……”司空烈笑出了聲。
“老爺……說今天過來……和少爺少奶奶一起……吃午飯。”使勁掐著自己的手心,張嬸才將一句話說完整。
司空烈一聽說司空傲來電話,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說!”聲音裡的溫度更冷了,陽光彷彿驟然不見。
這個感覺,比讓她去死還難受。
現在,除了她們家少爺,就連君雨馨看她一眼,她也會覺得無法呼吸。
她一直等著懲罰,可惜司空烈和君雨馨誰都沒有動,也沒說什麼,這讓她心裡沒底,心裡的恐慌與日俱增。
自從婚禮結束到現在,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哪怕能睡著一會兒,她都會在被司空烈逐出司空家的噩夢中驚醒過來。
“老,老爺來電話……”抖索著唇,張嬸不得不回話,一雙眸子裡染滿了懼意。
“有事?”被打擾的不爽,全變成了冷冽的冰碴,瞬間如同一陣寒風席捲了張嬸的五臟六腑。
司空烈心底一恨,雖留戀不止,還是放開了君雨馨。抬頭過去便見張嬸有些怯怯地站在較遠的地方,不敢靠近,可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哪個不要命的東西?
有人在旁邊清著嗓子。
“咳咳……”
哪一次不是司空烈膩歪夠了,自己放開她的?
雙手一推,她想掙脫司空烈的懷抱,只是,她那點力氣哪裡能撼動男人半分?
君雨馨心底一抽,敢情這男人將她當成水果在啃了?
“老婆,你甜甜的,像水果……”司空烈觸著女人柔軟的唇瓣,又纏綿地親吻。
可是,這兩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膩歪在一起,除了摟摟抱抱,吃吃喝喝,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親吻上,說出去誰敢相信?
她愛他,也喜歡他親吻她!
君雨馨心底哀嚎了一聲,一雙手無力地捶打了幾下,便被男人鋪天蓋地的激吻淹沒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完沒完?
mygod!
倏地睜開眼睛,超級放大的俊臉讓她失聲驚呼:“啊……唔……”驚呼聲還沒有完,紅唇便被男人吃進了嘴裡。
君雨馨抿著唇,翻了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去與周公幽會一段兒,殊不知,突然感覺臉的上方一暗,陽光移位有些陰冷。
這‘狗皮膏藥’終於肯自己離開?太好了!
司空烈對她這麼緊張,她是很幸福,可幸福歸幸福,可是……君雨馨就是個獨立性很強的女人,突然間被司空烈這樣狗皮膏藥一般貼上了,她還真有點緩不過氣來。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要不緊緊抓住她,就是他霸道地抱住她,就連上廁所,他也跟邊兒上守著,彷彿害怕她憑空消失了一般。
彷彿一時間從三十歲變成十三歲。
除了喂她吃東西,最煩人的便是這個男人前所未有的幼稚可笑。
她算是明白了,司空烈不把她喂成一頭豬決不罷休!
婚禮以來,司空烈太過黏人,幾乎每分每秒都在她身邊寸步不離,不是喂她吃這樣,就喂她吃那樣。
君雨馨沒有聽到司空烈的聲音,以為他一聲不吭進屋去了,想著,剛好趁機小睡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