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要!滾開!我不要和狗接吻!”魏漠驚恐得一陣亂揮亂打。
嘭--
一聲響,只覺得胳膊,腰際一痛,他忍不住哼哼出聲。
“大爺剝了你的皮!”最近他真的有那麼倒黴,連狗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咬牙切齒大手向狗脖子勒去。
孃的媽呀!
哪裡有狗的影子?他只看到了兩根貌似於人腿的東西。順著往上,媽呀,黑色蕾絲……
人腿!
“啊……”
“啊……”
格外寧靜的早晨,響起了兩聲淒厲的嚎叫。
“臭流氓,你想死啊!”舒靜雅擰緊衣服的下襬,衝著倒在地上的魏漠一陣大吼,一張白皙的臉,瞬間氣得通紅。
女人的聲音,讓魏漠每一個神經末梢徹底舒醒。
他竟然忘記了,在他的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來就來了吧,想想他就來氣。
昨兒晚上,人家姑娘衝他揮揮手:“我洗澡休息了。”
嘭--
將他隔絕在外,佔了他的窩。
說來憂傷,他的窩雖然很大,可惜,只有主臥收拾得乾淨,平素,沒多的人,其他房間便沒有收拾整理。
苦逼的他便只得在這沙發上湊合了。
“我,我沒有要看你!”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扶著還微微疼痛的腰,魏漠一身冷汗,瞄見舒靜雅一手按衣服,一手拿著藥膏,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見鬼的!
是這個女人在給他擦藥?!他竟然在做夢,夢見一隻狗要啃他的嘴……
天哪!怎麼有這麼噁心的夢!
他剛剛在夢中大吼大叫的,這女人該不會聽到了吧?
“流氓,噁心!和狗接吻我不攔著你,可是,可是,你趁機竟然偷窺我……”眼圈一紅,舒靜雅委屈得不行。
昨兒想要躋身於人籬下,她的態度不失溫婉,可是現在……收留了她又如何,那不代表,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聞言,魏漠眼角狠抽,這女人顯然將他的夢話給聽了去,丟人哪!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管住自己的舌頭!你以為我魏漠會缺女人?會淪落到對一隻狗……”
噗--
噴血,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要說他對她耍流氓,他還實在下不去那手,瘦不拉幾,身上也沒幾輛肉,哪一點能激起男人的興趣?
“舒靜雅,你太自戀了!要對你耍流氓,首先也得你有讓男人耍流氓的本錢!”嘴角掛著一絲譏誚,不屑染滿了他的眼眸。
男人惱羞成怒了,就會狠狠地打擊女人,這是他們一貫的伎倆。
“你!你!我……”舒靜雅氣得一口氣哽在了喉頭。
臭男人,有眼無珠!
她舒靜雅不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也算得上是天生麗質吧!別看她身子骨小巧玲瓏,可也前凸後翹,飽滿可人!
只是,往自己的身上一看,寬鬆的男式襯衣套在她身上,快到膝蓋,肥大的衣服掩住了她嬌小的身子,什麼曲線哪,什麼飽滿哪,全然看不見,可不是沒幾兩肉?
她鬱猝了。
“你什麼你?天可亮了,還不趕緊消失?難不成你還想賴在這裡,試試我會不會對你耍流氓?省省吧。”
好吧,魏漠這嘴毒的!
他就是不爽,這霸道的女人,佔了他的窩不說,還自作主張,拿了他最喜歡的一件襯衫當睡衣?!這衣服肯定得扔了!
想想他就憋氣。
“你!有種!”舒靜雅咬唇,狠狠地一跺腳,轉身進主臥室,沒多久,氣呼呼地竄出來,經過魏漠身邊時,她頓住了腳,少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會後悔的!”
她篤定地說。
“謝謝!不用擔心!永遠不見!”他環胸嗤笑。
他會後悔?!笑死他了!這女人想象也太豐富了。
嘭--
門板的巨響,顯示了女人心底有多麼憤怒。
司空羽菲是被身邊的大火爐給烤醒的。
打小,就她一個人睡覺,她已經習慣了被窩的冰涼。
可是,昨兒晚上不一樣了,她身邊,多了個暖爐,溫暖了她一整夜。
本來,兩個相愛的人,乾柴遇到烈火,天雷勾動地火,人年輕又熱情,他們便稍稍有些激烈了。
她累得不行,眼皮睏乏得無法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