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丫頭輕微羞辱而已,這種情況,她遇得多了。
看著男人毫無忌憚盯著自己,她心底的冷刺瞬間表現在臉上:“先生,沒事請離開,不要打擾我工作。”
“呃,好,不管怎麼說,今晚謝謝你!”顧西諾不好意思地聳聳肩,眸光又在君雨馨臉上瞄了一圈。
驀地,他終於想了起來。
眼睛裡精光一閃,他急不可耐地要給某人報告。
話說,他一出國就兩三個月了,那個傢伙結婚那麼久了,他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被那傢伙搪塞過去了。
看這女人也不像烈那傢伙說的那樣不堪啊,反而有著一種擰倔與冷漠。
他真的好想馬上知道那傢伙和這女人相處的情景。
是熱情似火呢,還是冷漠如冰呢?天啊,他真的好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個傢伙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是不是開始融化了。
顧西諾一個電話打給司空烈,而司空烈正在火頭上一句話不客氣地撂了過來:“回來找死啊?”司空烈一早就知道這小子今天從國外回來了,正好,他有賬要找他算。
“哥誒,小弟剛回來,你莫那樣恐嚇行不?”顧西諾苦著臉,故意裝可憐。樣子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
“有話快說!”司空烈不耐煩到了極點。原本今天中午回家想要和女人親近親近,正遇女人心情煩躁,他也不想強迫她,想著晚上回家,好好收拾。
怎知回家沒見到人影,半夜了也沒回來,反而等來了這廝的電話,爺正不爽,直接拿他開涮。
“哥,心情不好啊?”顧西諾明知故問,從小一起長大,他有什麼不瞭解他的?“是不是和俺嫂子鬧彆扭了?”他小心翼翼地試探。
“再不說重點,相不相信我把你扔海里餵魚!”黑了臉,司空烈霸道加恐嚇,事實上他也敢那麼做。
“呵呵,哥你知道我看見什麼了?”顧西諾明顯感覺到司空烈因為他一句嫂子,似乎想殺人,可他還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湊上去。
“顧西諾!”司空烈暴吼。啪,有什麼墜地的響聲透過電話線傳來。
顧西諾一震,看來,老虎這氣兒有點大,不用眼睛看,多少他也能猜出與那女人有關。
所以他也規矩了,對著話筒再嘮了句:“藍月酒吧,快去接人吧,這大半夜的,就不怕遇到壞人?”
咔--
顧西諾巴拉巴拉完,趕緊在男人震怒之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空家的書房裡,司空烈坐著華貴的老闆真皮轉椅上,臉色黑得像鍋底。
他緊抿著雙唇,眼睛裡盛滿了憤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沒安分多久竟然又開始作死了。
她可有記得他警告過她,不準彈琴給其他男人聽?
他說過的所有話,她一律不會放在心上,不放在心裡也算了,她卻是明目張膽地就是要和他對著幹!
讓她往東,她偏往西。
額際青筋跳動中,辦公桌上兩隻有力的大手早就捏握成拳。
眼睛時不時地瞄向時鍾。
正打十一點。
終於,男人有了動作,抓起電話吩咐丁川備車。
走出別墅,丁川已經駕車在大廳門口等著了。
丁川一邊駕著車,一邊掃向後視鏡裡少爺黑沉沉的面容。
也不知瞄了多少次,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少爺,丁川有句話想說。”丁川再看了眼後視鏡裡司空烈的反應。
男人緊蹙著眉頭,緊抿的薄唇裡吐出一個字:“說!”
“少奶奶不像一般的女子,她高傲要強,看著冷漠,其實心裡對人熱誠善良。”
掀眼瞼看向後視鏡,後座的男人彷彿一座山,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少爺既然……在乎少……”看見司空烈不悅地瞪向前面,丁川趕緊隱去了話裡關鍵詞,“少奶奶性子有多剛烈,少爺比我清楚,至於該用什麼方法……就該少爺自己琢磨了。”
丁川的話音落了,車內一片沉靜,只聽得車輪轉動的呼呼聲,窗外傳來夏蟲的啾啾聲。
“從今往後,不要再告訴我莫彩依的行蹤。”隱在光線裡的男人,看不清表情。
“知道了,少爺!”
藍月酒吧。
十二點,君雨馨下班時間到了,酒吧重新翻修,又增添了一些特色服務,今天的生意還蠻不錯的。
菊美珠臉上笑開了花,直嚷嚷要給君雨馨加薪,君雨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