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都在他之上,他自然不敢惹,而冷若雪即使沒有家主撐腰,僅憑那條連三長老都給咬的沒脾氣的小蛇,他就打心裡發怵!哪裡還敢去招惹這個母老虎啊!
眾長老們坐好後,尹平才又緩緩的開口:“今天召集眾長老,主要是有幾件事情要和大家商量下,至於如何處理,咱們還是按照老規矩,少數服從多數。”
“代家主,究竟什麼事情啊?”有心急的長老忍不住問道。
“首先,邦長老說他的令牌丟了,此事我也是剛剛才知曉,他弄丟了令牌卻沒有第一時間上報家族,眾長老們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頓了頓後,尹平才繼續道。
“家主!我的令牌丟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知道後我馬上就告訴你了,你怎麼能說我沒有上報呢!”聽了尹平的話,尹邦連忙辯解道。
“邦長老!你的隨身令牌都能被你給弄丟了,你也太不小心了,不知道你是丟哪了?”冷若雪的聲音在邦長老的耳邊淡淡的響起。
“這關你什麼事?這是我們尹家的內務,你不要插嘴!”尹邦有些氣惱的吼道。
“我只是提出自己的疑問嘛!既然我今天能夠出席你們的長老會,那就說明我是有發言的權利的,對嗎?尹代家主!”冷若雪眉目含笑的問著主位上的尹平道,嘿嘿!這個尹平也不笨嘛!知道先拿尹邦的令牌開刀,這一刀下去,只怕尹邦有嘴也說不清了。
“嗯!”尹平點點頭,接著又對尹邦道:“邦長老,請你如實回答冷小姐的話,我也想知道你把令牌丟哪了,怎麼丟的?”
“代家主!我的令牌也不能算丟的,應該是被人趁我不備偷走了。”尹邦想了想道,心裡對尹平和冷若雪暗恨不已,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分明就是想讓他自己說出令牌的下落,真是太可惡了,現在他很清楚,無論他如何說,都會被這兩人找到錯處,進而更進一步的誘他落入陷阱之中。
“被誰偷走了?”尹平明知顧問道。
“被誰偷走的,代家主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尹邦淡笑著道。
“邦長老,你的令牌到底是丟還是偷,又或者是被你送人了,我們先不管,我只想知道,什麼人能從神王的身上偷走他的隨身令牌,若是丟的,請問邦長老還丟什麼東西了?你的儲物戒指丟了嗎?”在尹平還沒有開口前,冷若雪便搶著質問道。
而冷若雪的話一出,眾位在場長老便偷偷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是啊!這事有古怪!”
“你也覺得不正常嗎?”
“何止不正常啊!令牌都是放在儲物戒指裡的,你沒看到邦長老的手上還帶著那枚儲物戒指嗎?令牌怎麼可能會丟!估計是被他借給別人了。”眾長老們交頭接耳,而他們的聲音即使在小,也瞞不了在場之人的耳朵,尹邦聽到眾長老們的懷疑後,臉氣得一陣紅一陣白,不停的喘著粗氣。
“眾位長老麻煩靜靜,今天在你們尹家的牢房中還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冷若雪淡笑著又開口道。
“什麼事?”有長老十分配合的問道。
“已經被你們代家主請出尹家的肖嵐,竟然手持著邦長老的隨身令牌,進入了牢房中,對服侍我的兩名婢女用了酷刑,據侍衛所言,她是替你們尹家審問犯了錯的族人的,雖然那兩名婢女在你們尹家沒什麼地位,不過,畢竟是你們尹家的人,我想知道,尹家犯了族規之人是否都由外人來審問?”冷若雪一臉質疑的問著在場的長老們。
“這怎麼可能?肖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究竟是誰在給她撐腰!”有長老聽完冷若雪的話,立即怒聲道。
“肖嵐是代家主的外侄女,給她撐腰的人當然是代家主和主母了。”有長老提醒道,說這話的人,自然是和尹邦關係好,又瞭解實情的人,而他說這話的目的,也是想將尹平拖下水,好減輕長老們對尹邦的不滿和懷疑。
“這位長老沒聽清我的話嗎?我說過了,肖嵐已經被你們代家主請出了尹家,至於她現在在何處,你若是不清楚,儘管問邦長老好了,他會告訴你的。”冷若雪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肖嵐一家被尹邦請到了自己的院子暫住,這事在尹家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冷若雪才不信剛才說話這人會不清楚,不過,無論他是真傻還是裝傻,在她面前都是沒有用的。
“這個…”說話的那位長老無語了,這話讓他如何接的下去啊!唉!邦長老!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這女人太厲害了,我無能為力啊!你自求多福吧!想到這兒,他便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邦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