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之間的積怨很深啊。”王超的臉轉向了林雅楠。
林雅楠攤開了雙手，臉上也帶著一絲不愉快的神色：“楊政委的一個老戰友的兒子，在一次綜合演練比武中，被國安部門的人摔斷了三根肋骨，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反正每年的系統比武演練，我們都要有一批人被打殘。我們的成立，本來是就是和國安系統相互平衡的，制約了他們，他們當然不服氣。就連我，小腿上也中過他們的一槍。”
“你們演練比武都是實彈演練？”王超一驚。
“和實彈差不多。是高強力的橡皮子彈。”林雅楠道：“不用實彈，也訓練不出人來，軍隊裡面的死亡指標，傷殘指標都是白給的麼？俄羅斯，美國，日本，還有一些西方國家的訓練，比我們還要嚴酷許多。”
“嗯，我知道了。就算是內部的訓練。也是十分殘酷，沒有生死的威脅刺激，是訓練不出來的，對外作戰就是一團糟。”王超點了點頭，“不過國家人才難得，你也懂武功，很明白高手搏擊，生死一線的道理。難道組織上叫我唱黑臉，出口氣。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以前不是白培養了麼？為了出一口氣，損失人才，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林雅楠對著王超看了好一會，黯然的搖了搖頭：“王超！你難道不明白。我們國家十三億人，要什麼人才沒有………再說了………”
說到這裡，林雅楠嘴巴蠕動兩下，眼瞼垂落了下去，並沒有往下說。
“我明白的…………”王超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林雅楠的肩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永遠不要把自己看得有多麼重要，我們都是人世沉浮中的小人物。你要說的意思，我在船上和張威生死一戰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個女間諜。”
部隊營地，一排全部是由鋼筋水泥澆築成的房屋。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