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下,只聽得刷刷刷刷的聲音,在場三四十個國安成員都把手伸向腰間。或者是口袋。很顯然,是下意思的摸槍動作。
“我今天來是來找你們處長的。”王超緩和了一下臉色,笑了笑,氣息一散,頓時如春風化雨和煦潤人。
一下,這個大辦公室本來如戰場般拔劍張弩,一觸即發的肅殺氣氛陡然輕鬆下來。
王超就好像一個極為高明的節目主持人,能把一個現場的氣氛隨時壓抑下去,又能把氣氛調節高潮熱烈起來。
“我們馬處長有事情出去了。”這個說話的女成員忽然一下被王超盯住,心裡有些不自在的。渾身崩得很緊。額頭上細細的香汗都隱約冒了出來。
“到哪裡去了?”
“意拳館。永定門大路七百五十號。”這個女成員離王超離得進,被氣勢所攝,不由自主的做出回答。
“那好,你們忙,我直接去找你們馬處長。”王超知道,自己和林雅楠的部分檔案。都是秘密封存,只有處長才有權利拿出。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可是懶得和這些成員一句一句扯皮。話多成仇,言多必失。
話一說完,王超轉身就走,瞬間就出了辦公室的大門不見了蹤影。
王超一走,頓時,整個辦公室如炸開鍋一樣,埋怨聲。驚歎聲,拍桌子的聲音,都響成了一片,這些人都是國安的精英,居然被王超一進來,都震懾得說出話來,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很是慚愧。
“閻中武,你不是今年全系統比武考核的第三名麼,段哥死後。也是你叫得最兇,要去山東拆了人家的武館。怎麼剛才人家進來,你一句話都不說?”
就在這時,剛剛和王超對話的這個女成員對坐在右側的一個年輕男子叫嚷了起來。
這個叫閻中武的年輕人臉一變,眼睛翻了翻,“段哥的身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他手上只能支撐半分鐘,剛剛這傢伙可是直接在比武地過程把段哥打死,連少林都沒有報仇,我上去,也只有送死和殘廢的下場。再說,剛剛這傢伙進來的聲勢,好像地震一樣,你們不都是被震住了麼?如果這傢伙是敵人,我絕對第一個開槍動手,但他是軍委的人,陳可,董凌,現在還關著禁閉。怎麼能輕舉妄動?”
“這傢伙太強了,絕對的非人類。見面勝似聞名,果然不是蓋的。我曾經遠遠看過日本武道第一格鬥家伊賀源,竟然在氣勢上和王超有些相似。”一個高瘦彪悍地男成員道,“絕對的頂尖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被軍委抽調出來,擺在前面。”
“是啊,我還沒有看過這麼強的人,簡直就是一步人形的高達機甲。我都懷疑,他如果再走幾步,這個樓房會不會垮掉。”另外一個女成員心有餘悸。
“查,這國安大樓要是被人踩垮,那就笑話大了,肯定是豆腐渣工程,也不知道上面吃了承包商建州公司多少好處。”一個男子成員轉嘟噥了一下,但話語很快就被別人無視了。
“你說他去找我們馬老大會怎麼樣?馬老大的弟弟馬紅俊現在可是東南亞的著名大拳師,聽說這個傢伙在東南亞的武術界很有名氣。人家都說馬老大很厲害,但是我們從來沒有看見馬老大出手過,就連段哥在的時侯,都對馬老大很恭敬。我們去意拳館看看。”
“好,快走快走。”
就在王超離去十幾分鍾後,這十八處的成員陡然一起轟動了起來,朝門口奔去。有的在車庫調了幾輛大車。全部坐上去開走了。
十八處的成員幾乎全部是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就算年紀大的也不過三十五,顯得很是朝氣蓬勃。比很多政府部門死氣沉沉日幕西山好了很多。
“意拳研究會?”就在半個小時後,王超打車來到了地點,抬頭看了看一塊門口的牌子,信步走了進去。
這個意拳研究會,場地並不大,好像是幾個普通的院子擴建成的,花廳。古老的青磚地面上擺放著石鎖,水缸,掉著幾個零散的沙袋,除此之外,還釘了一排半人高的梅花木樁,以及一排兵器架,架子上插著幾個大杆子,以及沒有開鋒地鐵皮刀。
這個武館,顯得很是隨意。也不像那些空手道,跆拳道的場地,氣勢雄壯宏偉,人來人往。
王超信步走了進去,只看見院子亭廊臺階上,三兩個中年人,五六個老人,帶著幾個年輕人釘在地上,雙手環抱,好像摟著大冬瓜似的站樁。看見王超進來,也不理會。
“這是混元樁,如熊抱樹,是長功夫,長體力精神的樁法,這幾個人。都得了熊經鳥申的精要啊。”
王超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