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我和一個人比武,空手從他手中奪下來的,那個人沒有臉再要回去了。我也就留著,不過沒有用,索性就給你當見面禮吧。”
這口從江海手裡奪過來的劍,古色古香,劍鞘是鯊魚皮鞣製的,劍身狹長,鍛造得很鋒利,一看就是出自名家匠人的手筆。只要輕輕一沾,足可以割破人的面板,甚至血管,筋絡。劍術高手拿著它,以一擋十,並不成問題。
尤其是劍的劍尖,針一樣尖銳,隨便一點,就能在血肉上戳個窟窿。
薛連信,朱洪智看著這口劍,對望一眼,眼神中閃出一絲疑惑。
等霍玲兒拜師的場面完了,朱洪智突然開口問王超:“這把劍的傳人,是不是武當九宮派的傳承?”
“不錯的,和我交手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就是自稱武當九宮劍術的傳承。”王超想起了江海的自稱。
“年輕人?是不是叫江海?”朱洪智又問。
“嗯?!”王超露了出一副‘你怎麼知道的神情’。
“這把劍是我一個老朋友的。他是法國洪門的一個大元老拳師。江海是他的徒弟。”
第一百六十四章 年輕的時間很緊迫
“法國洪門勢力頗大,我那老朋友拳師是武當派正宗九宮劍的傳人,他們這派的劍術,講究一個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奪了他的劍等於砸招牌,當面打臉,這個樑子結得有點大了。不好化解啊。他那一門的劍術,傳承很廣,弟子眾多。江海資質好,得了九宮劍的真傳衣缽的,可惜了,俊華的資質也和那個江海差不多,但因為事務繁多,不能把拳術練進上乘的境界。”
朱洪智看著霍玲兒手裡的劍,伸手拿了過來,刷的一下抽出,撫摸著雲紋劍身,再仔細的確認了一下,看見劍身上兩個鳥文。
“廖兄弟的武功精湛,我剛剛出道的時候,還和他試過手,他的心意六合,盡得了神髓,令我受益匪淺,不過他身份地位都註定了無法專心拳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王超看著劍身上的兩個文字,又把話題扯到了這口劍的樑子上:“現在樑子已經結下了,也沒有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我自從出道以來,年份雖然淺薄,卻沒有怕過什麼挑戰比武。”
王超把當天江海找上門來比武的情形和朱洪智說了一遍,“這把劍有什麼來歷?劍身上的文字我也不認識,不知道這把劍叫什麼?朱大師閱歷豐富,我想請教一下。”
“原來是那樣,江海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朱洪智仔細的聽了江海和王超比武的經過,點了點頭。隨後解釋:“這劍是武功九宮劍術的代表傳承,當年中央國術館館長李景林為‘武當門’尋找高明的匠人,專門鍛造的。劍身上的文字不是小篆,也不是大篆,而是鳥形文字,不過鳥形文字我也不認識,但這口劍的名字叫‘龜蛇’,上面的兩個字,應該就是這兩個吧。”
“龜蛇………”
王超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很有武當派的風格,相傳當年武當派的道士在山上練氣修行,觀察烏龜和蛇,參照兩種動物的一靜一動,創立了象形拳法,劍法殺招,就連武當供奉的真武大帝。也是一尊龜蛇交合的神像。
朱洪智搖了搖頭,純鋼紅漆龍頭柺杖在地面鏘鏘響了兩聲:“我是有個希望。畢竟大家都是華人拳師,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我那老朋友,或者他的徒弟來找回面子,希望能和和氣氣的,不要打生打死。你的身手硬朗,希望能留個手。”
王超苦笑了一下:“練劍的人。一劍在手,赤手空拳,就算身手好上一倍的人對面碰起來。也不一定是對手,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個樑子結大了,只怕我能留手。對方不留啊。”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那是舊社會的規矩了,現在都到了二十一世紀。一些規矩說是說這樣。但早不實踐了。這件事情,我打個招呼,希望能和解吧。”朱洪智嘆了口氣,王超卻陷入了沉思。
“我現在結的仇多了,和阮洪修的比武,日本人不去說他,印度人,那些泰國緬甸越南的毒梟軍閥也是恨上了我。弄得我比‘小武神’周炳林年輕時候的仇人還要多,周炳林能在三十歲之前及時退隱,安穩了二十年,我只怕還沒有這個福分。那個江海,輸了一招之後,好像聽韓小清他們說,出國參加什麼僱傭兵,在戰場上冒槍林彈雨實戰去了。這人資質好,當時的武功,就不在段國超之下,只是實戰少了,沒有怎麼經歷生死搏殺,我又進攻得急,他才沒有拔出劍來就敗了。如果在生死磨練中不死,武功精進,那是必然的。我又多了一個勁敵啊。還有,張彤的劍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