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照樣能夠活過來,這其實也不稀奇。”王超一邊說話,一邊邁出步子,細細的和這個強大女人交談著。
“但是那也只能停一剎那,否則就真的閉過氣去了,以我的功夫,默運氣血,停住脈絡,心跳,止住呼吸生機,也只能堅持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還有機會恢復過來,若是時間長了,那就真的死了。我想嚴元儀的功夫比我精純一點,也不可能就把這個時間超過我很長,現在她死了多久了?足足有一個多月了。”
風采蓮步輕移,跟在王超的後面,輕輕一踏,和王超並肩行走著。
“所以說,我也沒有把握。我因為殺死嚴元儀的事情,和嚴家那邊是有芥蒂的,所以這件事情,還要拜託你安排一下。”王超手放在背後,兩根大拇指輕輕相抵,閒庭信步。
“這個沒有問題,現在嚴家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連請和尚唸經的事情都幹得出來,換在以往,嚴壽鏡這個鐵面將軍,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風采輕輕一笑。
“那好。我就等著你的安排了。”王超和風采走出機場,抬腳坐上了安排好的車,絕塵而去。
入夜,果然在風采的安排下,王超來到了嚴家。
“嚴老,咱們又見面了。上次看你的精神並不好。怒發於肝。淤血聚集,現在卻氣色好了很多。這位是……”
王超來到嚴家的時候,在屋子裡面等待的除了嚴壽鏡。嚴母以外,還有一個穿著很隨便。大約在五六十歲左右的人,這個人旁邊坐的是一個風華正茂,三十多歲的青年,正是嚴元儀名義上的未婚夫李陽。
不用說,李陽旁邊的那個五六十多歲左右的人。很可能是他的父親。
嚴壽鏡在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