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莫雲燕敏感不錯,控制力量也很好,相對起來,另外的幾個人就差了很多。不過也是出類拔萃的角色了,就是不知道實戰功夫怎麼樣?”
王超十分簡單的一個試探就把在場所有人的實力都試探了出來,這兩男兩女大圈幫的年輕人,以莫雲燕的實力最高,這是顯而易見的。
在自己橫目注視發出敵意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應有的敏感和對力道精確的控制,手中的茶水都不濺灑半點,王超相信,這樣的鎮定控制功夫就連那些赫赫威名,武術界縱橫幾十年的宗師都不一定做得到。
另外兩男一女,女的實力最差,在敵意之下,心情緊張連杯子都捏炸了,心意是明顯的失控,不過是明勁而已。
暗勁功夫是對自己心意的控制,眼力到了王超這等功夫,很容易就從一個人的心理控制行為上判斷出暗勁練到了什麼程度。
而兩男把水濺灑出來,這樣的控制功夫,王超推測,也不過是暗勁練到了中層的功夫,體力應該和當年的廣東三虎張威差不多,但就不是知道實戰起來,能不能比得上經驗豐富的三虎。
這個世界上,功夫練得好,體力練得強壯的人一大把,但能在實戰中能把體力發揮到極致的卻是少之又少。實戰好的,越級挑戰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好凶惡的眼神和氣息,王先生你就不要再嚇唬我們了。”
莫雲燕立刻就知道了是王超故意試探,一面嬌滴滴的說著話,一面拿起一片雪白的毛巾隨意的拂拭了兩下,便把桌子上的茶水,地上的茶杯碎片都卷乾淨了。隨後輕輕一扔,毛巾便捲成團團,丟到了涼亭下面的垃圾桶中。整個桌面和地面煥然一新。
雪白的毛巾到了她的手裡,好像活過來一樣。輕鬆快意。動作優雅到了極點,感覺不像是打掃衛生,而是在彈琴揮琵琶。
“我和艾陽是過命的交情,哪裡能嚇唬他的未婚妻,我這一面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另一面看看北美勢力最大的大圈幫新銳的實力如何,知道了你們的底細。萬一以後唐門和大圈交惡,我也好防備一下你們的突然襲擊不是?”王超看見陳彬走了下來,微笑點點頭,“你哥最近可好?怎麼訂婚都不跟我說一聲?”
陳彬仰頭看了一下王超,長長的睫毛閃動著,臉上陡然湧起一絲紅暈,眼神裡面卻是一種複雜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我哥最近天天在忙新加坡那邊的事情,事情太多了。訂婚的事情本來要跟你說的,但你好像去了國內,聯絡不到你。”
“哦,原來是我去國內艾陽才訂婚,那沒有多長時間?怎麼就搞定了這麼厲害的女人?艾陽的拳法好像還並不及這個莫雲燕,結婚以後不要受欺侮才好,不過也講不好,艾陽的拳法是殺人殺出來的,身經百戰,看樣子文質彬彬的。動手起來可和我一樣。莫燕雲未必是他對手,但是,夫妻之間鬧矛盾,艾陽能下狠手麼?不能下的話,還是要被克得死死的。不過看樣子這個莫雲燕倒不是個河東獅吼般的女孩子,兩人在一起倒挺般配的。要說厲害的女人。那個嚴元儀可是個抱丹高手,相貌雖然過得去。但性格又猛又惡,不知道哪個男人受得了她。”
王超腦袋裡面突然轉過了一些古怪好笑的念頭。
“王先生開玩笑了。你先殺司徒家的司徒月司徒光,再潛入美國刺殺洪秀蓮,殺掉司徒義,扶植司徒玉上位,當真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流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怕我們的突然襲擊?”
一個男子聽見王超的話。輕描淡寫的說著。
“這裡環境實在是別出心裁。”王超走到涼亭上坐了下來:“這位是……”
“這是我們大圈幫墨西哥的柳鶴霆,這位是阿拉斯加大圈的楊崇明。這位是我的好友梅眉。程小姐,你也坐。那位老先生是?也坐吧。”莫雲燕一面介紹,一面招呼程小惠也做了下來,同時把眼睛看向了進來的巴立明。
“不用。你們聊,聊了就走。”
巴立明嘣出幾個字,在院子裡面隨意地渡著方步,同時揀起地上掉了一朵大玫瑰在手裡搓揉著,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超倒是知道,早期大圈幫的組織成員大多數是七十年代那些遠走海外的紅小兵或者是越戰軍人,巴立明之所以跟著自己來北美,也是想看一看,能不能遇到些熟人敘敘舊,在牢裡一呆就是三十年,巴立明也怪悶得荒了。
只不過這次都是些年輕人出頭,巴立明當然沒有興趣了。
“聽說這次大圈幫要介入我們唐門之間的爭鬥?還要讓我南洋的唐門放開海路控制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