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想解釋自己覺著她似一個故人,卻瞅見女修姣好的面容上緋色煙霞,明顯是有了什麼桃色誤會。
酷似故人,開口的解釋卻是將死結纏得更離譜的亂線,陳慎只好硬著頭皮開口回答:“正是。”
女修羞澀地將臉頰掩在垂下的發裡,作了一揖,動作卻是落落大方,彎垂的腰側衣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纖腰。
不愧是陳哥當年最耐的女神,看那墨髮雪肌,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不好意思,陳哥讀書少,情難自禁地剽了徐大哥的詞。*絲跪求女神露正臉!
流樹這時也終於把目光落到這個被他帶進來,卻被冷落到一旁的貴客。
好想把那個黏住師兄眼睛的腰折斷!
“流觴師兄,在下衝夷城黎於姿,師兄可喚我於姿。”
美人盈盈一拜後,楊柳風起扶直腰,聲音婉轉如夜鶯,有些嫵媚無端,卻有夜的清冷涼意回寰成高貴冷豔。
陳慎對待女神絲毫不敢輕慢,連忙回道:“於姿,你喚我師兄便好。”
不知為何,師兄兩字一出口,一股冷風打著旋吹過發聲的喉結,似有一雙冰涼的手輕輕一寸寸撫摸,陳慎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天氣果然冷了啊,不過叫了女神的名字好開心!
而黎於姿卻沒那麼輕鬆,只感覺一圈野獸最鋒利兇狠的臼齒環住自己的腰側一顆顆收緊,冷風似的獸一眨眼如錯覺不見,背上卻汗溼如雨。
她警惕地放出神識,卻不曾發現任何異樣,看向陳慎的眼神閃過一絲思慮,面上卻絲毫不顯地輕笑:“都道當年的第一美人乃是師兄,今日一見果然是美姿儀。”
陳慎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往日的玩笑罷,你也道我如今是師兄了!”
大堂裡空氣好像更冷了,陳慎詫異地攏了攏袖子。
第二十五章
黎於姿此次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她似乎被逗笑了般莞爾,瓷白的側臉釉了層紅彩羞澀可愛;卻也不再多說什麼,只盈盈一拜到更下首落座。
陳慎望著女神遠去的嫋娜身姿,再次感嘆;何為女神?對待陳哥現在這樣的高富帥也是不過分迎合,有著自己邁步的矜持姿態。
不過不知為什麼,女神的性格似乎和原文中的高傲冷清不太相符,文中的一樹寒梅遇到陳哥竟然軟成濯清漣而不妖的白蓮,禮儀進退倒像是個世家小姐,陳哥果然魅力不減苞米地裡追猹三公里的少年,哈哈……
此處省略一萬字,小*絲的各種花前月下制服誘惑yy中……
在陳慎看不到的地方;桌椅側擋住裙襬的黎於姿腿下一個踉蹌,差點失了她衝夷城的臉面,惹得一眾女修紛紛冷眼竊笑。
這次又不知是誰下的絆子,黎於姿眼睛在眾女間巡邏一圈,慢慢挺直了身板,俯仰之間將那纖細柔弱的風情搖曳地淋漓盡致。
她自小就是按照世家的規格研習禮儀心機,自然看出這些庸脂俗粉不過是嫉妒自己修真第一美女的頭銜。
暗自冷笑一聲,她臉上暖意紅暈褪盡,一張冰雕玉琢的臉清泠泠似天上冷月,寒意浸人,貴氣逼人。
端出牡丹真國色的姿儀,施施然落座,冷豔的眉輕慢地一勾,緩緩漾開的冰層□□在眾人瞬間騰起的征服欲裡動了京城。
柳樹看著陳慎恍惚的神色氣得一口銀牙快要咬碎,他費了那麼多的功夫才得來的親厚,竟不及那女人的一面之緣。
看她平安躲過自己暗下的石咒,臉色從他們面前的羞澀純真換成一派誘人的冷豔,流樹鐵青的臉忽然笑了,穿堂風掠過黑鳳翎般輕顫的眼睫,滾滾而來的高積雲般不動聲色地煞氣層展,那是比豔色更震撼人心的野獸的獠牙初露,也是比豔色更奪人心魄的天性的貪婪毀滅。
他本來還煩擾怎麼讓師兄跨過性別的坎,哦不,他望了一眼正襟危坐一派正經的師兄,連靴子上的流蘇緞墜都壓得平整規矩,對師兄來說,大概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吧。
既然師兄喜歡女人,他就把他心儀的女人最醜惡的一面徹徹底底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他面前,那一瞬間的血肉迸裂疤痕糾結,有多恐怖噁心,心上的鞭傷抽得多狠,日後他對女人就會戰慄多深。
這個有些小聰明的女人是個不老實的,簡直是天生的棋子,唔,倒是可以用心布一盤棋了。
想到這他抬頭看向陳慎俊秀的側臉,怔怔又有些出神,既然你不能為我彎腳走到另一條道,那我就把你的翅膀齊根折斷到你想到飛這個字眼就痛,用一道道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