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嗯……我想想看該怎麼形容,好像有點酷又有點蹈,反正就是有股傲氣,不過這是你外在給我的感覺,至於內心嘛!則是凡事表現得漫不經心,卻又比任何人更執著。”寶兒悠遠的眼神,像是在回憶某些事物。
子揚笑了,因為寶兒還是瞭解他的。
那晚他們吃喝玩樂四處遊蕩,再加上看了場午夜場的電影,回到雁嵐小築已經凌晨五點了。
“去睡一會兒吧!”子揚送她到房門外,遲疑了一會兒,並沒有進去。
“我還不想睡。”好不容易子揚今天休假一天,她才不想浪費掉。
“不行,這樣會太累了。我答應下午帶你去海釣,不過你得先睡上一覺,怎麼樣?”他跟她交換條件。
“好嘛!那我去睡羅!”她主動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趕緊的逃進房。
子揚輕撫著唇,不禁心中起了一股騷動。
第七章
轉眼間,寶兒搬進雁嵐小築已有半個月之久,她對子揚也由婚前的厭惡、不信任,轉為依賴、相知,只是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每當她一個人獨處於寂靜的夜色中,總有一股衝動想把子揚從睡夢中挖起來,兩人秉燭月下、促膝長談。
今晚她依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夜色籠罩著一層層黑霧,更使人坐立難安,即使是數羊也遏止不了這種無以名狀的痛楚。失眠,果真是那麼難以排解。
下定決心,她遭開腳步向隔壁的房門走去,然而那扇門就像銅牆鐵壁般擋在她前面,基於女性應有的矜持,她遲疑了。在不知該怎麼辦的情況下,她只好無奈的對那扇門吐吐舌頭。
門內的子揚,和她一樣的心浮氣躁、煩悶難耐,正想出去喝杯水,一開門就看見寶兒這滑稽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怎麼,窮極無聊的想半夜起來做鬼嚇人。”
寶兒沒想到子揚竟會開門出來,著實嚇了一大跳,“你怎麼走起路來無聲無息的,想要嚇死人呀!”
子揚賊賊的笑道:“我還頭一次聽說,想扮鬼嚇人的還被人給嚇著了,你的技術還不是普通的菜呢!”
“人家又不是要嚇你,只是想找你聊天罷了,不要算了。”寶兒被惹火了,掉頭就要走。
子揚敏捷的攔住她,“我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原諒我好嗎?”
她深情款款的看著他,“我沒有怪你呀!我只是發覺我好像愛上你了。”這是寶兒第一次坦誠愛上某人,害羞得不敢抬起頭。
寶兒的告白揪住他的心,他按捺不住即將崩潰的情愫,低下頭封住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進而來到了頸耳交接處,寶兒一陣悸動的低吟出聲。他騰出一隻手來解著她上衣鈕釦,無意間卻發現了她頸上的心型墜鏈,他微怔了一下,閉上眼又來到她的唇,沒想到她還留著那條鏈子,只是他不懂,她恨他為何又要留下它?
但現在他不想懂,更不用懂。
他抱起寶兒的身子,往他的房裹走去,關上門,也關上一屋子的旖旎風光。
今天是寶兒出嫁後第一次回孃家的日子,倪家上上下下列隊表示歡迎,迎接著他們心目中的調皮搗蛋精,倪震咧著嘴笑不停,可見他多麼高興見到寶兒有如此完美的歸宿。
子揚領著寶兒站在倪震面前,玩笑地說:“爺爺,我已安全無恙的將寶兒交到你面前,你大可放心了吧!”
孰不知在這短短的一個月內,倪震已打了近幾十通的電話,要求子揚帶寶兒回家,好讓他這孤寂的老人瞧瞧。然而一方面是子揚工作上無法分身,另一方面也是寶兒不願回去聽爺爺的嘮叨,所以遲遲未動身,害得倪震屢犯思親之苦。
“寶兒,二十幾天不見,越來越像個女人羅!”倪震一見寶兒便打趣的說道。
“爺爺,你最討厭了啦!人家本來就是女人嘛!”寶兒氣得直跺腳。
“那什麼時候給爺爺添個外孫啊!”倪震邊說還邊瞄著寶兒的肚子,害寶兒紅著臉直躲在子揚身後。
子揚這時卻冒出一句更令她汗顏的話:“爺爺,應該快了。”
這迫使她更無所適從。坦白說,這些日子她夜夜和子揚溫存,肚子裹有沒有小BABY她也不清楚。
“好,好,若能多添幾個人口,咱們倪家可熱鬧了。”倪震的腦子裹開始幻想著一大堆小蘿蔔頭,環繞著他的情景。
“爺爺,你別老在我肚子上大作文章,行不行?”寶兒抿著唇,似乎忍耐已到了極限。
“好啦!爺爺不逗你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