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為名為利為權為色而這麼做,那麼女人呢?一個女人可以甘心為你做這麼多可以為了你做什麼多,你以為她是為了什麼?”永哥鄙視地瞥了我一眼,哼道,“虧你還跟我們混了這麼久,身旁跟著一個這麼好為你付出了這麼多的女孩你都沒發現,真是丟進了我們的臉!”
聽到永哥如此說,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你胖你還就喘上了,給個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本來就沒有的東西,丟個毛啊?不過鄙視歸鄙視,永哥的分析我卻無法反駁。
他不但經驗豐富又是過來人身份,看東西的透徹更是一向為我所佩服,而且,雖然在感情上稍微遲鈍了點,但我並不是白痴,否則中午婧婧那隱晦的“表白”我也只會忽略過去,我更知道,自己也許,只是,害怕···
“是害怕吧。”輕輕地嘆了口氣,永哥看著我的眼神中又浮現出那種奇異的光芒,一如當年我們初見時一般,那個時候,他就是這麼看著我,而現在,已經過去兩年多了。
“害怕?”自嘲一笑,笑容中多少有些苦澀,湧上喉間的話語卻終究沒有說出口,面前的是永哥,我不需要那麼虛偽的去辯解什麼,因為,我知道那並不是欺瞞他,而是欺瞞我自己。
“沒有付出就沒有獲得,但只要不付出的話就不會失去,因為從來不曾得到過。”永哥輕輕一嘆,“很久以前,我也是這麼以為的,當時,在看到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你跟我很像,看著當時的你就好像是看著從前的自己一樣。”
“喂、喂,不是吧?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我高一的時候只相當於你初中甚至更早以前的水平?”感覺到氣氛突然詭異的沉重,我故作失聲道,“你也太看不起兄弟我了!”
永哥終於忍不住怒道:“我靠!氣氛都被你搞沒了,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很嚴肅的話題好不好?”
翻了翻白眼,我只是沒想到你突然這麼嚴肅真的只是為了搞氣氛而已,我苦笑:“拜託,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好不好,就算我是遲鈍了點,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怎麼搞得好像我有自閉症之類的東西一樣啊?”
永哥雙眼圓睜,嘴角卻悄悄浮起一絲笑意,故作驚惶地道:“啊?不是吧?這都被你看穿了?”
“是啦是啦,現在你這個情聖給我認真點想想辦法啊?”我沒好氣地道。
“想什麼辦法?”永哥眨了眨眼,眼神中滿是笑意,“你希望我幫你想什麼辦法呢?你在煩惱些什麼呢?”
微微一愕,我霍地沉默下來,的確,我在煩惱什麼呢?微微皺眉,我說道:“可是,婧婧這麼一說之後,我總覺得我看著她的時候怪怪的,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單純了。”
“呵呵,那不是很正常的嗎?”永哥一本正經地答道,“對於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長得又不算難看對你又情深款款溫柔體貼的女孩子朝夕相處,如果沒有其他奇異的感覺才算是異常。”
“呃,也就是說,你的意思是,其實之前的我不正常,而現在的我才是正常的咯?”看著永哥毫不猶豫地點頭的樣子,我忍不住額頭上流下一滴汗來,“不是吧?原來過去的我在你們的心目中是這麼不正常的生物啊?”
永哥輕輕地點了點頭,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微微一頓,表情有點詭異地繼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有段時間麵包和陳董突然總是和你保持著30厘米以上的距離嗎?”
“呃,你這麼一說的話,好像是在婧婧開始進入我的生活之後···”我突然一陣目瞪口呆,看著永哥的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喂,你不是說那兩個白痴以為我是GAY吧?!”
“BINGO!”永哥打了個響指,看著我瞬間變得好像白痴似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說嘛,當時那兩個傢伙怎麼整天跟我保持著那麼一段距離,沒事還帶著手套啊圍巾啊之類的,而且他們看我的眼神更是那種詭異中的詭異,搞得我以為自己成了什麼接觸性病毒攜帶者之類的,還跑到醫院去檢查了下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有檢查出來,現在永哥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兩個混蛋!等他們回來看我怎麼教訓他們?”我獰笑著,旋即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永哥,麵包不在也就算了,怎麼陳董也不在了?”
“當然是跟麵包一樣去當護花使者了咯。”永哥無奈地攤了攤手,嘆息道,“愛情的魔力真是偉大啊!就連那兩棵看起來就知道沒救了的枯草都會開花簡直比浪子回頭更讓人難以相信啊。”
麵包會跟著裴姒梵我一點意外都沒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