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裡的啜泣聲驟停,塞勒斯不情願的把腦袋鑽出來,臉上還掛著可疑的鼻涕水痕,鼻音重重的大聲說,“塞勒斯?伊爾拉査特死了,有事燒紙,沒事滾蛋!”
“麻煩房間裡的幽靈先生轉告死去的伊爾拉査特教授,老得也快死了的老校長想和塞勒斯喝下午茶,不知道塞勒斯能否在結束了和死神大人的約會後,來關懷一下可憐的老頭兒!”
門外,鄧布利多戲謔的聲音讓塞勒斯不禁臉紅。
磨磨蹭蹭的起身,甩掉手裡的娃娃,掏出魔杖默唸幾聲清理一新,移過椅子遮住書桌,邊走邊狠狠耙了一下頭髮。
開啟門時,塞勒斯已經調整好情緒,一臉憂鬱的看著老校長,“鄧布利多校長,我在備課,心情不好,抱歉讓您笑話了”
鄧布利多微笑著看著塞勒斯,“和我走走,塞勒斯,也許你需要新鮮空氣。”
【新鮮空氣會讓我**得更快。】心裡這麼想著,塞勒斯還是順從的走出來,順手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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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瓦茨的廊橋上
鄧布利多慢慢沿著廊橋散步,塞勒斯心不在焉的跟在後面。
“抬頭看看四周的風景,塞勒斯,找到你心底的那份平靜!”鄧布利多淡淡的說,老人的語氣不再帶有戲謔,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誠。
塞勒斯一愣,表情複雜的看了看鄧布利多的背影,卻也聽他的話,把視線轉向周圍。
午後的陽光熱烈,但在霍格瓦茨的廊橋,特殊地形形成的氣流,卻把這熱烈的陽光轉化成陰爽和煦的風,卷夾著不知哪裡飄來的花草香味,延伸向未知的遠方,隱約可見波光粼粼的湖色,淡綠、嫩綠、草綠、碧綠,那是草坪、禁林還有魁地奇場地上高高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