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特殊印記才行,如此的話,即便你想逃走,老夫也能透過此印記追查到你,你自然也飛不出老夫的五指山!”
許老鬼把手一揮,面帶譏諷之色的看了一眼羅羽,一副倨傲的表情冷笑著回應道。
“種下道友的印記,這萬萬不行!許道友是當施某見識短淺吧,說難聽點,我們結丹期修士施展的印記可不僅僅只有追蹤的功效,有時甚至比死更難受的,這一點,只要在此道上稍加研究的修士都能輕易做到,施道友即以決定網開一面了,又何必還背後一套的對一名晚輩如此相逼,未免太有失身份了吧!”
還不等羅羽聽了此話,心裡作何感想,不遠處的老道卻神色不悅,一見羅羽吃驚中帶著三分茫然的表情,老道生怕羅羽無知答應下來。
但這會兒,青袍老道被許老鬼接二連三的要求也磨得沒有耐心了,不禁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甚至也顧不得對方顏面的將印記一事說開了。
“許師祖!羽弟既然答應一個月後會去,那就一定不會食言的,難道許師祖是信不過自己的實力,亦或是認為我們姐弟敢於得罪一名結丹期的高人,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的,而且事情若不交代清楚,即便許師祖不出面處理,相信本派的執法殿也絕不會放任不管的,如此,沒誰是比我們姐弟更想沉冤昭雪的,如果許師祖非要種下印記才肯放心的話,就由晚輩來代替羽弟吧。”
羅青青心中泛起一陣濃濃的苦澀後,一下毅然決然之下,忍不住插嘴說道。
三姐的這番話一出,頓時讓青袍老道和許老鬼毫無預料之下,有些措手不及之感!
青袍老道雖面露關心之色,但略一猶豫後,便面無表情的無聲預設了起來,畢竟羅青青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了,有一名元嬰期的大能之士作為‘義父’,別說許老鬼不敢動她分毫,就算是再大的勢力也要慎重考慮的。
而許老鬼心裡同樣也存了此想法,但沒想到這兩姐弟情深至此,為另一方丟掉小命也毫不猶豫的樣子。
“許師祖信不過晚輩,在下也可以理解,但請恕晚輩斗膽,許師祖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要除掉晚輩,此刻又說要在晚輩身上種下印記,晚輩雖然見識短淺,但心裡總不能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吧,而且同樣的問題放在許師祖的身上也是一樣的,試問晚輩又如何能相信前輩!”
即便三姐不說,以羅羽一向揉不得沙子的謹慎性格,他也不可能答應的。
要是真被種下什麼莫名其妙的禁制,那羅羽還不止這一個月內,會寢食難安,恐怕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心神不寧,無法靜下心來正常修煉的,這可不是說笑的事情。
相比起來,與其受制於別人,羅羽更願意拼命一搏,一名結丹初期的修士就想要了他的命,也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哦!照你的意思,老夫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雖然嘴上敬重老夫,但之前卻連放狠話,心裡不也一樣殺機湧動,嘿嘿,你和老夫之間不必如此拐彎抹角,看在施道友的面子上,老夫也不與你追求了,不過聽三位的口氣,似乎全都誤會了許某的意思,老夫何時說過要在羅小子的身上留下印記的。”
許老鬼聞言,眼珠微微一轉後,絲毫沒有因此而動怒,只是一臉譏笑的望著眾人起來。
許老鬼的臉上,甚至還有一絲詭異難明的味道,不過此刻許老鬼卻絲毫不掩飾的繼續道。
“就像施道友所說的那樣,這世上的布印之法千變萬化,而老夫正好學過一種能在法器上種下追蹤印記的方法,如此一來,幾位的顧慮也可以消除了吧?”
許老鬼明顯早已有所打算的樣子,口氣不慌不忙了起來。
“什麼?在法器上施展印記!”
羅羽聽了此話,不由的神色一驚,但腦海裡面似乎對這種生僻的法門絲毫印象沒有。
“施前輩,此種印記……”
同樣聽了此話,臉色驚訝異常的羅青青想也不想的,便急忙衝青袍老者輕聲問道。
“許道友好閒心,竟然還研究過如此近乎絕跡的東西,施某真不得不佩服幾分了,不錯,世上倒是確有此法的,並且印記只是隱藏在法器表面,就老夫說聽說的一些此類印記,的確不會對修仙者本身有任何危害,不過同樣此種印記種下後,除了施法者之外,其他修士很難幫忙出手化解了,這具體是否答應,還要看羅賢侄的想法了,老夫也只能實言相告。”
青袍老道面帶詫異之色的瞥了一眼許老鬼,嘴角又溢位一絲苦笑,似乎心裡也沒太大把握的樣子,但一番回答卻說得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