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黯然,這女人,幽幽的言語中卻深深刺痛著他。
“三百年前,我最近見你的一次,你身為雲心門掌門,在奈何橋外因為放不下前塵變作了孤魂野鬼,我把你帶進來,之後你卻又大鬧鬼界,因為負了妖月,你心裡的創傷一隻不能平復,足足冥想了二百多年才要轉世投胎,並說下輩子一定要跟妖月來一場真真切切的愛戀,沒想到呀沒想到老天捉弄你們是不是?不讓你們相愛,不讓你們在一起?所以,你便自暴自棄,殺人如麻,以至於今天成魔的下場。”女人微笑,輕描淡寫的將耿天的往事說了出來,卻是無比的沉重。
“你你到底是誰?”雲月不禁問道。
“柳雲月,你的師父,她還好麼?”
“你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你知道我師父?從前可是沒有人過問過我師父的。”
“你師父可是玉瑤?”
“是的。”雲月詫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知道玉瑤這個名字她隱隱感覺到這個妖媚女人跟自己的師父有著莫大的關聯。
“玉瑤幽夙呵呵”女人輕笑,又飲了一小口:“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她死了。”雲月神傷,白衣女子和紫衣女子眼神平平淡淡,似乎早已經對生死釋然。白衣女子依舊不變的笑容浮現:
“人的生老病死,悲歡離合在這世間都是極其的虛幻的,世人都說神仙好豈不知道神仙雖有幾十萬年的壽命卻無法自由的掌控著自己的七情六慾,為了什麼萬年修為心甘情願的清心寡慾,世人都說神仙好又好在哪兒?”
耿天黯然沉吟道:
“世人都說神仙好,
我怎深覺多無聊。
天荒地老茫茫過,
不如人間十年懊”
“為人這麼對年,一塵果然還有著當年瀟灑的性格”白衣女子輕嘆,又向著雲月問道:“雲月,那玉毒門至寶‘畫影’在你手上麼?”
“在這兒呢。”雲月從袖子裡掏出那把摺扇,遞給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緩緩展開,山中畫著的景象浮現眼簾那飄渺虛無的仙城,數不清的祥雲漫天舞的雪
“一塵,你還記得這裡麼?”
耿天望著扇中景象,有好些熟悉這裡萬年無意紅塵笑,轉世為人慾逍遙。只恨曾經浮華夢,沒能留心月妖嬈
“這裡這裡是望仙城?”
“不錯。”白衣女子笑了:“一切的因果都在這兒望仙城這個仙境啊,千千萬萬年還是這樣的美你與妖月在神界最快樂的時光天上才一日,人間千萬年你們在天界相識才一日,然而卻好似過了千千萬萬年妖月交給你手上,我也算放心了”
“可是可是妖月她”
“一切都看著天意你和妖月的那兩把劍,便是天意縱然天帝的私心神通廣大,卻永遠也不能主宰‘天意’,更不能變更‘天道’,這兩把劍,便是天道。”
“天道?”耿天將兩把劍放在手裡,仙劍逆天的光輝交相呼應,那仙劍感受到白衣女子的氣息不由自主的飄向前去,纏繞著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笑道:“怎麼捨不得我?我早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
“你你到底是誰?”
“”白衣女子眼中出一絲看不出來的東西:“我叫幽夙,你應該知道的,我是妖月的師父,望仙城之中仙月閣的前任宮主,又是又是雲月的師父玉瑤對頭。”
“我師父的對頭?”雲月不解:“我的師父和你”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只是為一個男人爭鬥罷了。”幽夙說到這裡眼中透著神傷與惋惜:“她死了什麼都無所謂了仙月閣與玉毒門是望仙城內女媧的兩股勢力,後來女媧走了,這兩個勢力因為一個男人分裂再之後輪迴崩塌,妖月借劍你們便相識了,沒想到這是在仙界你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這期間的故事真是曲折。”耿天黯然,那幽夙道:“這逆天劍鑄造完成,靈力更加強大這也是天意。只不過你有沒有察覺到裡面有一本書,叫”
“劍劫。”耿天將那幽藍的書掏出來,幽夙看了一眼:“這便是了這本書內在著一個高深無上的境界,你按照這個秘籍修習,功力必然會比原來增長不少。”
“多謝前輩指點。”
“這一切都是天道。”幽夙一嘆,“你們要的東西,我有,這幽冥草給你。”幽夙將一株紫色的花兒從窗臺花盆中摘出,讓雲月含了下去,雲月閉上眼睛,只覺得冷幽幽的氣息在跟自己體內的毒素爭鬥,不一會兒,黑氣從雲月體內散去耿天看見雲月的毒解了喜出望外,幽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