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疑惑的舀起一瓢水,看了看,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馬鞍山的水而不是蜀江的水呢?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
男子不多說話,而是夾起一燒得通紅的鍛鐵,在水桶裡面劃了一下,說道:“大人,這一桶水裡面確實是蜀江的水,不過裡面摻和了八升馬鞍山的河水,你問問這些取水的兄弟,我說的對不對。”
男子話才說話,之前還一個勁的和他頂撞計程車兵立刻就驚呆了,其他士兵也是面面相覷,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將領也是一臉的吃驚,看看男子,又回頭看看祖昭,接著問運水計程車兵:“他說的可是真?”
幾個運水士兵愣了一下,換忙跪下,這才說出了令人吃驚的實情。原來,那負責鑄劍的男子說需要用蜀江的水來淬火,讓人去取八百桶來,這樣自己就能鑄造出前期的幾把寶劍,如果還是接著後續生產,那麼接下來還得繼續去蜀江搬水。在他的一再要求下,負責人於是調派了四百多人和四百多匹馬前往蜀江運水。
士兵們到了蜀江之後,取了八百桶水就趕了回來,可是就在回到馬鞍山的一條江邊的時候,由於馬失前蹄,其中一批馬摔倒了,背上的一隻水桶滾落下來,撒潑了近八升的水。由於男子規定必須要取八百桶回來,現在水撒潑了,他們也沒有辦法,想了想,就用那裡的江水數了,足足裝了八升進去,料想男子是不會看出來的。
可是誰知他們回到之後,那男子偏偏就選擇了這一桶水檢視,而且一看之下就說這不是蜀江的水。士兵們在驚訝的同時懷疑他就是胡亂說的,於是在心虛的同時和他據理力爭,想不到現在他拿著刀子就這麼一劃,就說出了這裡面有八升不是蜀江水的事實,真是令人吃驚。
“大人,我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請大人寬恕我們吧。”士兵們跪倒在地上說道。
將領看看祖昭,見祖昭還是沒有要動的樣子,這可讓他為難了,該怎麼辦好呢,是責罰士兵來昭示他管理很嚴格呢還是不責怪士兵以標版自己愛戴士兵的。
思考了一會兒,他還是決定讓士兵們退下。士兵得到赦免,很是感激,慌忙說自己下次一定不敢如此行欺詐之事情了,說了一通之後這才退下,驚恐的立在一旁。
祖昭這時候才上前,走到那男子是身邊,問道:“你說這水有軟硬之風,到底區別在何處呢?能否讓我們實質性的見識見識。剛才你識水能力讓我們所有人都佩服,可是就是不知道這水到底和淬火有什麼比如聯絡。“
男子看看祖昭,心中也有些疑惑,一個穿著士兵服飾的人,說話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看起來完全無視一旁的將領啊,他不可能是一般的人。不過他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就是祖昭,只是以為是什麼其他負責人來這裡視察的,說道:“當然可以了。這蜀江之水,是硬水,屬於兵器的精氣神所凝聚的水,用來淬火自然是最好的,能賦予兵器靈魂。”
說完,男子嗖的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匕首。他這一舉動,可嚇壞了祖昭的侍衛,馮落雪則第一時間抽出佩劍閃到祖昭的前面,橫眉冷對的看著男子,而其他士兵也都抽出刀劍將男子圍住。
男子倒是不甚吃驚,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說道:“你不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而且這個也不是男子,是女兒身,我說的可對?”
祖昭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很是讚賞的說道:“你說得沒錯,她確實是女兒身。你連水都能輕易分出是哪裡的,要看出她不是男子,這沒什麼難度。”
男子笑道:“大人過獎,那麼大人又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如此這般士兵打扮?”
祖昭道:“這個待會再說,你現在就將我看做是一個士兵就可以了,我想知道,你的淬火理論和打造出來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
男子點點頭,說道:“剛才讓大人受驚的,小的在這裡先給大人賠罪。大人,請給我一把侍衛的佩劍。”
祖昭有些不解他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向一旁的自己的侍衛說道:“把你的佩刀給他。”侍衛點頭“喏”了一聲,將手中的劍遞給了男子。那男子接過劍,左手拿著長劍,右手拿著他的匕首,將匕首高高舉起,手中肌肉鼓起,只見他的氣從丹田一直上湧到手臂上,忽然他嚯的一聲吼,揮著匕首砍下,之聽得當的一聲,接著是鐺鐺一陣響,他左手的長劍已經斷作兩截,而他手中的匕首,卻連一個缺口都沒有。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居然斬斷了侍衛的佩劍,而且它居然一點缺口都沒有,這是何等的鋒利,何等優良的品質啊。祖昭看得也吃驚,這就是傳說中的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