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誓死效忠,現在大敵當前,確實不宜殺將。”
這說話之人,身材矮小,黃眼黑臉,樣子甚是醜陋,不過他卻是趙慈身邊的一個謀士,雖然才華不怎麼樣,可是說話總是能中趙慈之耳,很受趙慈喜歡,所以一直將他帶在身邊。現在聽他都這麼說了,又看看那下面一種將領文臣,都在向眾紀二人請求。而且他知道紀靈和紀綱是同鄉,兩人私下裡一直以兄弟相稱,現在若是不顧紀靈求情而將紀綱殺了,紀靈必定心生不悅。何不賣他一個人情,讓他以後死命忠於自己,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
於是,趙慈同意不殺鍾紀二人,不過要將他們關進大牢之中,待大軍勝利擊敗祖昭軍的時候,才能二人放出來,讓他們看看就算沒有他們,他趙慈還是能擊敗祖昭大軍的。
鍾紀二人被押入獄中,紀靈親自送他們進去。途中,紀綱多次勸說紀靈,讓他別愚忠於趙慈,可是紀靈只作聽不見,讓紀綱和鍾陽好好呆在獄中,待他大破祖昭軍的時候,他們二人就可以出來了。
鍾紀二人被關入大牢之後,紀靈繼續面見趙慈,說了自己的策略,那就是派軍繞道祖昭軍後方,如果他們有糧草至,可以將其攔截了,就算他們沒有糧草援助,到他們撤退的時候,也可以阻截他們。或者在他們攻城的時候,直接派那一隊軍馬將祖昭營寨劫了,讓祖昭軍無家可歸,慌亂逃散,到時候大軍出城前後夾擊,必定大獲全勝。
趙慈猶豫不斷,問身邊那醜陋謀士,該不該聽取紀靈的計謀。那謀士冷眼看了看,否定了紀靈的看法。他是某將,紀靈是一武將,可是卻多次出謀劃策,他覺得紀靈搶了自己的風頭,現在又豈能讓他在這樣。
“主公,紀靈將軍的計策看起來可行,實則不然。要派一支軍隊出去,那麼派多少合適呢?要想劫持對方糧草,誰能確定祖昭軍後援部隊是有多少?到時候只怕是派出去的人會被前後夾攻,有去無回。我認為,我們現在還是死守城池,等待黃巾義軍的響應和援軍的到來。他們既然不敢攻城,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主動應戰呢?”謀士說道。
趙慈點頭同意,可是紀靈卻大力反對,說道:“現在我軍糧草亦不多,要是讓敵軍順利的將後援糧草跟上,他們只用圍而不攻,最終失敗的也是我軍。我建議主動出擊,就算打不過,我們也可以退守,可是意味的死守,對我軍實在不利。”
謀士說道:“將軍此言差矣。軍中糧草歸我所管,我知道有多少。這新昌城是遼東最富裕的縣城之一,裡面糧草充備,足夠我軍半年只用,你以為祖昭軍能和我們抗衡半年之久麼?他要是真能抗衡這麼久,那麼後方一定空虛,早就被其他外族給攻佔了。我想,相比較於新昌,他們的後方基地才是最重要的。到時候黃巾義軍一動,他們必定退兵,我們在順勢追殺,可以順利的奪下多個城池,此不是更好。”
紀靈還想再辯,可是趙慈將手一揮,說道:“紀將軍,你不要再說了,我決定堅守不出,等待援軍到來再和他們交戰。你退下吧,我有些累,要休息了。”
紀靈爭不過,狠狠看了那謀士一眼,哀嘆一聲,徐徐退出。見紀靈走了,那謀士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紀靈回到住處,不禁嘆道:“無恥小人,你和漢天子身邊的十常侍有何區別,我軍必定被你所敗,我紀靈縱使再厲害,只怕也是無力迴天啊。”恰巧這話被一士卒聽見了,之前這士卒因為犯錯,被紀靈毒打過,一直懷恨在心,現在聽了紀靈的長嘆,心知道報復的時候來了,立刻將紀靈的話添油加醋的向那謀士說了。
謀士一聽紀靈居然將他和十常侍相比,甚是惱怒,又在趙慈耳邊胡說一通,說紀靈只怕也有反叛之心。明日若是敵人來搦戰,可讓紀靈出戰,以他的能力,一定完勝祖昭軍中任何將領,若是紀靈將其殺了,證明他沒有二心,若是他不殺,則證明他有投敵之心,可殺之。趙慈許。
次日,趙孟果然引著一支軍隊前來搦戰,他讓士兵們在城樓下大叫,說紀靈早有投敵之心,這新昌城早晚不保,讓上面守城的兄弟棄械投降。早有人將趙孟的叫罵報告給了城中的趙慈。趙慈聽了後心中極為震怒,他更是相信了謀士的說法,立刻招來紀靈,讓他率軍出戰,而且給他下死命令,一定要帶著趙孟的人頭回來見。
紀靈心中疑惑,為何趙慈會突然要出戰了。當他聽說了城外趙孟軍隊的叫罵之時,瞬間明白了,原來趙慈是懷疑他有投敵之心,這才如此要求自己。紀靈當下接令,說一定帶著趙孟的人頭回來,以昭自己忠誠之心,清白之軀。
城門開啟,紀靈率領著一支千人軍隊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