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滿笑道:“這段時間跟著二哥,我不是也沒出什麼事兒嗎?”
崔大志最終拗不過薛滿,無奈點頭道:“好吧,有飛魚們在,你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讓你去磨礪一下也好。”
決定之後,崔大志三人帶著小鎮內的手下往東走,而薛滿待飛魚十六騎來到跟前,交代了崔大志的命令,領著眾人出了小鎮往南追去。
…………
話說阿布出了小鎮之後,胸口一陣隱隱作痛,自己猜測可能受了內傷,但依然一路策馬前進一刻也不敢耽擱。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阿布選了一個尤娜眾人不會去的方向。
馬上的顛簸牽動了阿布的傷。漸漸的阿布覺得肺部如同針刺一般疼痛,視線也開始模糊。阿布擔心自己會從馬上摔下來,於是左手死死地抓住馬韁,右手則本能的揮動鞭子,不停抽在馬臀上。
馬兒吃疼,突地風馳電掣,兩腳生風似的飛馳著,很快就甩掉了身後那兩個探子,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不知道疾馳了多久,馬匹終於受不住長時間的全速奔跑,終於在一處沼澤地裡倒下。馬背上的阿布從馬背上滾下來,一頭紮在泥水裡,冰涼的水讓阿布清醒了幾分。
阿布一個翻身仰面躺在淤泥裡,喘著氣,睜開眼睛,兩眼無神地看著微亮的天空,沒想到竟足足跑了一夜。正當阿布意懶情怯,猛然想到自己是在逃命,用毅力強撐起身子,站了起來,繞到馬兒身前。
倒地的馬匹呼吸急促,口吐白沫,一副瀕死的樣子,看來它是跑不動了,阿布放棄繼續騎馬的念頭,蹲下來對著馬兒道:“馬兒啊馬兒,你可別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們就此分別吧,希望能有好心人發現你,救你一命。”
阿布脫下身上那血刃團的制服蓋在馬兒的身上,正打算往外走,馬鞍上那個黑色長條型的布袋吸引了阿布,好奇地蹲下,迅速開啟了黑袋子,裡面裝的竟然是一把紅色的傘。
阿布取出紅傘,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正打算丟掉,腦海裡又冒出另一個想法,既然這傘被血刃團的人如此珍視,必定是有些用處,於是決定隨身攜帶,希望能解開謎團。收拾心情,阿布離開了累倒的馬匹,朝著東邊徒步而去。
阿布經過一夜的奔波,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之前又因為走得太急,來不及備乾糧,此時飢腸轆轆。這沼澤地讓阿布感覺行走艱難,幸虧沼澤地範圍不大,阿布花了兩三刻鐘終於還是走了出來。阿布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腹部,靜靜地休息了好幾分鐘。
忽然,一陣飯香從遠處飄來,這讓阿布更覺得飢餓難耐,舔著嘴唇,站起身來,朝著香氣飄來的方向快步走去。翻過一個矮小的土坡,一座小村莊在一片稻田的環繞中沐浴在清晨的薄霧裡,幾道炊煙裊裊升起。
阿布喜出望外,身子頓時有了力氣,朝著村子小跑過去,剛來到村口,突然想到自己不宜露面,免得村子裡的人無辜受到牽連,於是閃身躲進了暗地,幸虧此時還不是農耕時間,村子的泥巴路上空無一人。
阿布來到一間農舍的廚房後面,從視窗探頭進去,一口大鍋正架在爐灶上,下面大火燒得正旺,蒸汽不停從鍋裡往外冒,一個約摸**歲的小男孩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掀開鍋蓋,鍋裡整齊擺放著二十來個拳頭大小的白麵饅頭,男孩朝著屋內喊道:“娘,饅頭熟了沒?”
隨之,一個包著頭巾的中年婦女跑了進來,一邊奪過男孩手中的鍋蓋重新蓋好,抓住男孩的手輕輕一打了一下,責怪道:“娘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開啟蓋子,你就是不聽,趕緊洗臉去,煮好了娘叫你。”男孩乖乖的跟著中年婦女出去了。
阿布看到饅頭的時候兩眼發直,等兩人都走後,輕輕地開啟窗躡手躡腳地爬了進去,偷偷拿了三個饅頭,然後又爬了出來,因為餓極了,顧不得饅頭很燙,一口氣吃了兩口。
饅頭下肚,飢餓感被驅散了一些,往前走了兩步,來到這家人的後院,阿布看到一隻雞正在雞窩裡睡覺,決定再找一些吃的帶上以備不時之需。阿布悄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雞脖子直接擰斷帶走了。
阿布不願做這偷盜之事,此舉實屬被逼無奈,摸摸口袋,還好隨身帶了點銀幣,拿出一個放在雞窩裡,就當是買了這些吃的,這樣心裡也好受一些。
阿布看著朦朧的天,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東邊有一座山的輪廓顯現,其他都是平坦的田地以及樹林,阿布考慮再三,覺得山上比較好躲藏一些,於是朝著東邊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天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