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掉杜四也許是當機立斷的最佳選擇。
王超沉默片刻,提出了與小七相同的疑問,阿布將之前與小七討論的結果告知兩人,當然也包括那個還沒有找到答案的問題。魯能與王超絞盡腦汁,始終毫無頭緒,最終只能先暫時放棄思考,先儘量的放鬆心情,讓自己恢復最佳狀態。
也許是歡樂的氣氛感染了阿布,阿布有了新的想法:既然如此費神還是毫無收穫,不如慢慢等待,或許在不去苦苦求索的時候,問題就會自己迎刃而解,水到渠成。有了這樣的想法,阿布終於放開自己,全身心地和大夥沉浸在怡然自樂的玩賞當中。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當眾人從最後遊玩的一片湖泊歸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白拓備了酒菜迎接眾人,酒足飯飽後就是一陣茶餘飯後的閒聊。白拓看著小七,認真道:“老賀,你這次帶著這麼多人出來,到底是所為何事啊?”
小七先為白拓斟了一杯茶,再給自己滿上一杯,將茶杯放在鼻尖輕嗅片刻,這才一飲為盡,饒有興趣回答道:“老白,實話跟你說吧。我也是受家人所託,帶著我這侄子出來見見世面,因為家裡人希望他能幹一番事業,別老是呆在家中做個無所事事的少爺。畢竟他們家偌大一份家業日後還需他來繼承,有我看著他,家裡人比較放心。”
“這不,來到半路巧遇王公子,在汴城我們本就有些往來,偶爾與狄書他們聊過天,還交流了以後的打算,一打聽,趕巧了,都是往馬坡鎮來著,於是我們便結伴同行。那天到了門口,見這裡守衛的兵丁變得多了起來,心中有些擔心,這才和侄兒先進來探個究竟,免得誤闖進來,遇事纏身。”
白拓舉杯,一口飲下清茶,回味了一會甘甜,這才開口道:“老賀,你還真的嗅覺敏銳,最近這馬坡鎮的確不是很太平。前幾個月裡,常有與丹朝的邊境摩擦事件發生,差點就要打起來,不過幸好都是光打雷不下雨。衙門和守備軍也是看得緊,說是提防丹朝的奸細滲入,多了幾處盤查,不過對老百姓來說,倒是沒有多大影響。”
有關自己關心的事,阿布等人都豎起耳朵傾聽,生怕漏掉細微細節。但白拓畢竟是普通的老百姓,得到的訊息都是人盡皆知的,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倒是聽到了許多不合常理的推斷,聽得阿布大搖其頭。
吃過晚飯,送走了白拓。魯能留下來陪著阿布等人。五個人搬來一張桌子在柳樹旁坐下,沏著茶,開始討論今後調查的方向。也許是放鬆了一天的心情,或者是忘掉了之前的不快樂,眾人的腦子變得清醒靈活了許多。
小七首先開聲,因為尤娜並不知道他與阿布在破廟外的談話,先做了一個簡短的說明,然後開始說出自己的觀點道:“我覺得我們都太多慮了,我們一直擔心申屠會因為杜四的失蹤,而對自己的安全有了顧慮。可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最起碼的信任應該還是會有的。”
魯能清楚,因為利益結盟是多麼脆弱,況且對於這些可以拿國家戰備來牟利的人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因素。其他人都可以是被拋棄和懷疑的物件,開口說道:“老賀。你太不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這些人只不過都是在互相利用而已,必要時都會互相出賣。如果杜四無緣無故失蹤,那麼他們肯定會有所懷疑。”
阿布贊同魯能的觀點,卻覺得這麼說不完全對,提出自己的看法道:“老魯說得有道理。但是我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另外一層含意。他們都是在三王爺手下辦事,雖然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幕後主使,但是實際上在心裡頭卻是互相猜忌,誰都不服誰。那麼他們必定時刻準備著有人會背叛自己。這從申屠對‘四爺’的態度就看得出來。”
“因此,我有一個想法。在他們能夠忍受的背叛範圍之內,讓杜四合理的消失一段時間,這樣既可以讓他們因為其他的事分心,又可以掩蓋我們要做的事情。之後再讓杜四突然出現,但不與其他人正面交談,增加申屠等人的疑心病。”
尤娜對如何去做非常感興趣,喝了一口茶,問道:“阿布,你打算讓人們認為杜四去做什麼?”
阿布雙手託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看著尤娜道:“揭露姚勇的辦事不力,你看怎麼樣?這樣可以麻痺他們,讓他們認為杜四不過是想借此打擊馬坡鎮的眾人,提高自己在三王爺心中的位置。而且這樣的小動作也並不能真的讓姚勇在三王爺面前失勢,最多也就受到一些責怪。這樣申屠眾人的反應才不過於激烈。”
王超覺得這個想法不錯,不過還是有些顧慮地問道:“那,誰來扮演這個已經死的‘四爺’呢?如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