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的解釋,也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唇邊逸出一抹笑,朝她招招手,“我剛才聽到碰撞聲,可是碰到了哪裡?你過來,我給你上藥。”
凌大小姐這才發現紫川祈月的眼睛有異常,那一雙美到讓她不敢直視的眼睛,雖跟正常人無異,卻是完全沒有焦距的,說話前,總是習慣先側耳傾聽,放下茶杯的動作,也是先小心翼翼摸索著石桌的位置。
練武的人本來就是磕磕碰碰,一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她本來想說沒事,但看到他向她招手不知道怎麼地就自然地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來,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額頭上,小聲說:“額頭碰傷了。”
紫川祈月的手很涼,彷彿還殘留著昨晚月光的冷意,觸碰著凌大小姐額頭上的面板,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漏跳了好幾拍,在他為自己抹藥膏的空擋,她抬起頭看著他下巴的美好的弧度,忍不住問:“你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看不到的?”
“從出生起就看不見。”他手上的動作未停,輕柔地將那些白色的藥膏抹在她的額頭上,他雖看不見,但是感覺卻很敏銳,能清晰地分辨出傷過的面板和完好的面板之間的觸感差異,所以一點也沒抹偏。
“我要是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聽到他習以為常的口氣,凌大小姐只覺得心裡悶悶地疼了一下,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