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了。從他動手的那一刻,他就在自己心中種下了可怕的心魔。
這樣的人,也許也有可能走到道的極端,但更大的可能卻是隻能成為一時的強者,成不了永遠的強者。
他帶著期望,以為離開了西海之洲,就能得到一個更廣闊的世界,但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鹿門山人看不起他,吳子道不屑於他,而他又放不下身段去其他地方。
彷彿間,陳未名可以看到他走進了一條死路,越走越深。
這個人,也許當年不是選擇讓鹿門山人帶他離開,而是留在西海之洲主動投誠,成為煙雲閣的人,說不定會成為比冥刀更可怕的存在。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那一處,李祚咬牙切齒,目呲欲裂,胸口急劇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後,才終於是平緩下來。
看著陳未名冷冷的問道:“你……憑什麼!”
陳未名聳了聳肩:“我也說不清,他就是想收我做徒弟,我不想,可耗不過他。後來感覺能用這個名分來麓山書院也是不錯,所以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做記名弟子了。”
今日不同往日,他比天下任何人都懂的青蓮劍歌。對方的劍法有著青蓮劍歌的形,若要動手,他又近乎十成十的勝算,甚至自信用不了多少招。
李祚怒火焚燒,卻是強行忍住,一指伸出,指著陳未名沉聲喝到:“我終有一日會要向他證明,他錯了,你不如我!”
說完也不等陳未名回應,便轉手而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