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下有人請示,陳未名急忙散去周圍能量,陣法也停了下來。
張常寧也沒急著回覆下邊的人,只是看著陳未名,一臉不解:“你這又是什麼手段?很古怪!”
她還當陳未名是用某種神通或者陣法化解了自己的攻擊,壓根沒想到對方是強行用身體硬抗,然後再用陣法阻止能量擴散。
陳未名微微一笑:“以前學的一些陣法,對付如風雷這種能量攻擊很是有用,今天正好就用上了,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
張常寧正要再問,又聽到山下有人請示:“弟子秦語音求見張師叔。”
只能暫時放過陳未名對著山下喊道:“上來吧!”
“多謝師叔!”
聲音很是好聽,猶如雲霧霞光在悠悠飄揚一般,很是舒服。
說完不過片刻時間,就見得一道婀娜身影從山下衝了上來。一襲白衣,兩條柳眉,眼睛如湖泊一般,閃著美麗的光芒。面板白皙,臉頰仿若嬰兒一般粉嫩。
好生漂亮……饒是陳未名也忍不住驚歎一聲,心中一動,也想起從何處聽過這個名字了。
文刀,那傢伙萬里迢迢跑來青孚山,就是為了追求這個女子。可惜連人都沒見到,就被關進了牢房。不愧是被他惦記的女子,的確非同一般。
走到張常寧身前,盈盈施了一禮,秦語音輕聲說道:“見過張師叔。”
張常寧也擺出長輩架勢,點了點頭:“免禮吧,語音你不在晟秀峰上修行,怎麼來我這文秀峰了。”
秦語音微微一笑:“師父著我過來找師叔借歸虛罡雷劍法的拓本一觀,還請師叔行個方便!若師叔有需要,晚輩可將天瀾劍法拓本留下。”
“歸虛罡雷劍法?”張常寧一愣,隨即啞然失笑:“你師父真的瘋了不成,居然真想同時修煉兩種劍法。這一個不好,可能走火入魔的。”
秦語音點了點頭:“師父和晚輩都清楚,所以這些年嘗試修煉陰陽道紋,以求能融合兩種劍法精髓。如今陰陽道紋略有所得,已經是可以了。”
“略有所得!”張常寧搖著頭笑了笑:“也只有你們這自負的師徒才能說出這樣的話。陰陽道紋博大精深,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幾人敢說自己略有所得。你們這半路修煉的,居然也敢說略有所得。”
秦語音沒有反駁,而是輕聲說道:“北島六脈比試將要開始,青孚山已經一千五百年沒有拿過魁首了,明年我必須爭取。”
“魁首其實沒有那麼重要!”張常寧嘆了口氣:“語音啊,你是個好孩子,別學你師父那麼激進……你說當年你拜在我門下多好。哪怕我們青孚山一萬五千年沒有拿過魁首,也是無妨,還有誰能說我們不如其他門派嗎?”
“弟子明白!”秦語音點了點頭:“但有些事情是天性,我與師父的性格相似,都想做最好,所以如此。所謂修行,逆天而行,既然天都逆了,要做自然就做最好了。”
“說不過你們!”張常寧嘆了口氣,拿出一本書冊遞了過去:“總之,出了任何事情都別找我的麻煩就是。”
秦語音結果書冊,躬身一禮:“多謝張師叔。”
再看向歐語芝微微一笑:“歐師妹,今年六脈會試有三個名額,希望能和你一起參加。”
歐語芝笑了笑:“師妹盡力,也希望能和師姐一起過去。”
秦語音點了點頭,再躬身一禮:“弟子告退。”
張常寧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練死了別來找我!”
白衣一閃,飄然而去。
等到秦語音離開之後,張常寧立刻恢復原樣,對立陳未名追問道:“剛才,剛才……你剛才用的什麼手段?”
“陣法!”陳未名早已想好說辭:“那些都是陣法,這世上有些陣法是用來攻擊的,而有些陣法則是用來削弱對手的。教我陣法的師父性格比較怪,專門研究這種削弱對手的陣法,所以我很擅長。”
張常寧眼睛一亮:“能教我嗎?”
陳未名一臉為難:“我可以教你,但……得修行念力道紋的才好學啊!其實陣法很難學的,不僅僅要修行念力道紋,還要懂各種其他道紋。”
“那我也要學!”張常寧哼哼一聲:“學了還要教給小芝……該死的,六脈會試,青孚山已經有一千五百年沒拿過魁首了,不能這麼下去了。”
“嗯?”陳未名睜大了眼睛:“師父,你剛才不是說不在乎的嗎?”
“這話你也信?”張常寧白了他一眼:“那話也就用來哄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