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嵐那對混沌的眸子裡,猛得湧現一抹深深的黑暗,不停地喃喃著《申命記》中的這番話語,好似著了魔一般。
“好了,我的小羔羊,首先……你要表達你的虔誠,送上你的獻祭,我將在人間代替上帝,接受你最原始的祭獻……”
維克多說話間,已經一隻手扯下了姚嵐的那薄紗披肩,另一隻手摟住了美婦纖柔的軟腰,將她抱進在懷,低頭吻上了她柔軟豐滿的紅唇……
“嚶……”
曠日許久的一片土地,好似再度進入了豐沛的雨水,一下子,豐饒的土地開始滋養出陣陣昂然春意。
姚嵐那染著紅色指甲油的素指,下意識用力地開始在維克多後背上摩擦抓撓,強烈地回應著。
而維克多的一隻右手,直接地鑽進了大圓領口,開始用那隻粗糙的魔爪,狠狠地將白膩麵糰變化成各種形狀,時不時揪起那一個敏感點,引得一聲聲痛哼。
姚嵐那雙痴痴然的眼眸裡,除了黑暗,再度湧現的,是一陣陣**,無盡的火焰,開始蔓延,焚燒一切的理性……
她感到自己的舌根都彷彿要被吸出自己的喉嚨,感到胸前的大水球隨時會被那隻魔爪所撕扯粉碎。
可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需要這樣的發洩,她願意為眼前的“神使”付出一切!
維克多看著完全如同木偶般隨他擺佈的美婦人,發出了陰沉沙啞的笑聲,他將姚嵐往地上一按,姚嵐頓時如同一條狗般趴在那兒。
裙襬掀起,那完美渾圓的後臀曝露在空氣裡,只剩下一條黑色如絲線的遮掩。
昏暗中,那就像兩個半月,豐滿而擁擠地對稱並列著,中央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狹窄而誘人深入……
維克多解開了皮帶,一件件束縛褪下,展露出了他最後的為上帝接受獻禮的雄壯“聖器”。
姚嵐痴呆地扭頭,看了一眼那聖器後,露出了一個期待的嫵媚笑容。
幾秒鐘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要被劈成兩瓣,要從中間被撕開一般,前所未有的一股衝擊力,讓她發出了尖銳而複雜到極致的喊叫……
“啊!——”
月夜下的基督依然沉默不語,目光波瀾不驚。
十字架下那兩團不停交纏蠕動的影子,好似根本不存在……
與此同時的教堂外。
聽到裡面發出來的,女人如泣如訴的大喊大叫聲,金髮隨風飄舞的安達麗爾滿臉陰鬱之色。
她的腳下,是已經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如同篩子一般的老神父。
每當姚嵐的聲音高亢一下,她就狠狠地拿刀子刺入屍體上某個部位,甚至為了發洩,已經把神父的某個器官切割了下來。
一旁另外兩名維克多的隨從,戰戰兢兢。他們知道,安達麗爾很不滿自己的叔叔選擇“祭品”的時候,沒有選擇她這個侄女。
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裡面的維克多還沒完事,一名隨從出聲道:“安達麗爾小姐,時間太久,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還有look進行著全球監控……”
站在陰暗中的安達麗爾冷然掃了他一眼,“白痴……如果look能發現我們,早在我們下船的時候,就被察覺了”。
“啊?”兩名隨從一愣,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維克多還明目張膽地來接近姚嵐。
“叔叔是真正的天才,林飛和他的那些人,太自以為是了,他們以為look是不會欺騙他們的,但誰又知道,look卻早已經被叔叔欺騙了呢”,安達麗爾嗤笑道。
兩名隨從滿頭霧水,對於他們來說,維克多能夠涉獵的領域已經太過高階,根本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意思。
能知道的是,林飛一直以為維克多的行跡他都能掌握,卻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
似乎是因為即將到來的訂婚典禮,自從那晚從蘇家老宅回來後,林飛就從蘇映雪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妙齡少女的甜美氣息,好像女孩做什麼事都有股子甜蜜蜜的味道。
他慢慢能體會,什麼叫愛情的滋味,因為他自己連打遊戲輸了都感覺很高興,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
同時,兩天內,他讓eva透過資料調查,選定了一處距離臨安市區一小時車程的焦寧鎮當訓練點,這個鎮三面環山,有大量適合訓練的山地。
在那裡直接買下了一個靠山的廢棄小廠子,方便室內世外的互動訓練,至於住,則是住在鎮上一棟小公寓裡,條件不算太好,但本來就不是給他們享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