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峨眉掌教妙真人,見了他也要尊其聲師兄。
只因長眉真人當初飛昇之前,不立徒玄真、不予二徒苦行,反偏越過餘眾,直把掌教之位傳給了第七門徒妙真人齊淑溟。故惹得曉月禪師恨師不公,怒起與齊淑溟爭位,不得之怒反出峨眉,投入了雲南野人山哈哈老祖門,成為位反出峨眉的代棄徒。
而此時池水墨受邀與其並肩入內,餘光掃過也打量著此人。就見此人生得高高大大,肥肥壯壯,面似銀盆手若白玉,談笑間氣盎然,行止中威壓自具,確不愧長眉之徒,看道法足見高深。
池水墨知道,此人本長眉門時就得傳了那《九天玄經》與《帝府天籙兜率真敕》,身的道法深厚之極,且反出峨眉後再拜哈哈老祖為師,更蒙老祖看重傳了魔教妙法《十二都天九宮神煞》,故其身道魔兼修,單論法力渾厚更己身之上。
可惜此人心性太傲,又素喜爭強奪勝,其強傲好勝的個性卻與長眉真人那看似寬宏敦厚的性情截然相反。故向來不為其師所重。
長眉未飛昇之前就已多向其他門徒屢次告誡,要他們防備此人,飛昇後更單獨留石匣飛劍,專用剋制曉月。
而其與齊淑溟爭位之時,那其餘眾同門更人肯站他這邊,因此導致此人怒反出峨眉。
否則。若那長眉真人對其再看重些,或者對其再安撫些,這曉月未必就不能成就峨眉派中又神通不三仙的正教高人。
當然,那峨眉乃長眉真人所創,曉月又是多蒙長眉教導,故論峨眉派或長眉真人對其都算不薄,其反出峨眉之事論任誰人評,也都只能是曉月的不是,而怪不到其師與峨眉派中。
但還是那句話。上什麼山唱什麼歌,屁股決定腦袋,既然池水墨已站峨眉的對立面上,那麼對曉月這等同仇敵愾的助力,他自要多站曉月的立場上思量了。
於是,餘光打量對方比對心中所思,片刻後主客進了大殿,分賓主落座後自有那朱洪鹿清給二人奉上仙茶。
當。待眾人全都拜見過後,曉月禪師側坐相陪。便含笑問道“道友的形貌氣息如今卻大有改變,不知形貌突改,此中可是有何緣由嗎?”
池水墨笑,回道“緣由是有,但甚出奇,暫且不提此事。”
待池水墨品了口香茶。曉月禪師便溫和笑道“久聞道友大名,更知蠻山神通,但相隔太遠,我與道友卻始終緣見。
今日難得道友嘉賓遠來,貧僧真是欣悅不已。不過我知道友平素教務繁忙。想必不會因而至,不知道友尋見貧僧,可是別有他故嗎?”
“禪師通慧。”池水墨讚了聲,也微笑回道“正是事不登三寶殿,若非有事相求,綠袍卻也不敢端來此打擾禪師清修。”
“哦?果然有事,道友不妨講來聽聽,若能盡力處,貧僧自當效力。”曉月禪師道。
“多謝禪師,那綠袍就不客氣了。綠袍此來,卻是想向禪師求諾言,並結為盟友。今後,我與那峨眉派必然對上,希望到時候禪師能助我臂之力。
此外,不久之後,我欲改立大教,將那南方魔教改為玄牝教獨立於玄門、旁門、魔門之外,希望禪師能擔任我玄牝教名譽長老之位。”池水墨正色言道。
“嗯?”曉月禪師臉色變,和煦的笑容頓時收起,也神情肅整道“道友笑吧?貧僧雖早年間反出峨眉,卻也不過是因為不服那齊淑溟以道淺德薄之身反竊教主高位,故才離教他修。
但對於長眉恩師的授業大恩,秘傳仙法,貧僧又豈敢忘卻?
即便是我那第二恩師哈哈老祖,他老人家對我有天高地厚之宏恩,卻也從不曾貧僧動過念頭約束貧僧與峨眉為敵,道友未免過於冒昧了吧!”
著話,曉月的語氣越來越冷,銀盆也似的面孔也漸顯冰凜,抬手取茶竟要逐客。
反觀池水墨,被對方如此通冰凜近乎教訓的話語點過,竟也沒有惱怒,反倒是又顯笑容和聲言道“禪師慢來,禪師慢來,且容綠袍把話講完,若待講完後禪師還是如此決斷,那綠袍轉身便走,再絕不向禪師糾纏。”
“哦?綠袍道友似頗有自信嘛!你就自信聽你之言貧僧就會與你結盟?甚至加入你那什麼玄牝教,那麼你講吧!我倒要聽聽道友有何依仗。”曉月冷聲言道。
“好。”池水墨臉色再整,又鄭重道“今番來禪師處,我卻有三個理由自信能得禪師應允。
其,綠袍所名譽長老是有長老之名,享些長老的好處,除了對抗峨眉時結為盟友,卻沒有硬性規定定要為玄牝教貢獻什麼,只是藉助禪師威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