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四代,左右三族的興衰。
周順昌沉聲問道,“不知是何人謀反,還望冰尊告知,旦查實,週上家必定記住冰尊這個人情。”
周順昌的話得很有意思,他只是讓池水墨告訴他到底是何人謀反,然後由他派人去查,這是防止池水墨的訊息出錯,而且,你有人造反就有人造反啊,萬你忽悠我呢。
畢竟謀反這種事必須慎之又慎,旦查實自然是個大功勞,要是沒有找到證據,恐怕會被別人反咬口,這種事周順昌不得不防。
此外,周順昌所的是周家上欠池水墨個人情,而不是他周順昌欠池水墨個人情,這其中的差別可就大了。
周家乃是北宋朝廷最頂級的豪門大族之,而周順昌只不過是個的知府而已,這其中的差距乃是雲泥之別。
池水墨冷冷笑,道“就是告訴你恐怕你也查不到,此人乃是武林中人,居住於蘇州太湖燕子塢,乃是武林世家,江湖中聲名赫赫,而且,還不只是謀反而已。”
聽到池水墨所言,周順昌心中沉,的確,那姑蘇慕容的名聲周順昌早有耳聞,太湖中的燕子塢更是十分難尋,太湖中水路十分複雜,很難找到燕子塢,而且,就算找到了,恐怕也不可能讓朝廷的人去搜查。
而且冰尊所言那姑蘇慕容還不止是謀反而已,這讓周順昌有些頭痛了,“不知那姑蘇慕容除了謀反還有何罪?”
池水墨答道“那姑蘇慕容復除了謀反還截殺各地豪門,搶劫其財務,囤聚造反物資,不僅如此,那姑蘇慕容更是大燕皇族餘孽,族中留有大燕傳國玉璽!”
“什麼!”這回周順昌驚叫出聲了,外邊的護衛聽見周順昌的驚呼聲立馬就衝了進來,池水墨瞥了眼那些護衛,個個都是筋肉糾結的大漢,身氣息帶著淡淡的煞氣,外功大多已到後天六七層,放到軍中怎麼也是個千夫長,而且身穿明光鎧,腰佩煉刀。
池水墨心中感慨,看來,這周府底蘊當真不淺啊。
周順昌看見衝進來的護衛,本就沉來的臉色更是面沉如水,喝到,“都給我退,不得召喚,不許進來。”
對於這些護主心切的人,周順昌倒也沒有過分呵斥,只是讓他們退而已,呵斥只會寒了這些人的心,周順昌自然知道拿捏其中的分寸,既不得罪冰尊,又不會寒了屬的心。
“冰尊所言可是當真?”由不得周順昌不慎重,畢竟個農民造反,個寒門造反,個豪門造反,和個皇族餘孽造反,這其中的分量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豪門造反能夠將周家拖出北宋朝廷勢力核心的話,那皇族餘孽造反就能將周家打落凡塵,淪為寒門。
“當然,本座欺騙你於本座又沒有半分好處!”池水墨斬釘截鐵的回應道。
聽了冰尊所言,周順昌反而平靜了來,此人前來告訴自己姑蘇慕容欲謀反,恐怕與姑蘇慕容不是有仇,就是覬覦其某樣東西,或者兩者都有,倒是不忙,想來這位冰尊定會想出解決的辦法的。
池水墨看到突然平靜來的周順昌當然能猜到他想什麼,要是突然有儒林中人跑到善惡宮來,告訴他善惡宮有人要背叛謀殺他,恐怕他也會懷疑此人用意和動機。
周順昌突然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的問道“哦~,不知冰尊為何特意前來告知周某此事,周某雖對冰尊神交已久,但卻從未和冰尊有過任何交集吧?”
池水墨冷冷笑,“他,本座與慕容家先人有隙,單單抹去這家族,不過是本座舉手之勞,但僅僅如此,卻難讓本座舒心,本座要讓讓此家族遺臭萬年。”
當初差點死慕容博手中,對於此仇,池水墨銘記於心,定要讓慕容家族雞犬不留,連死後都要揹負罵名!
當然,池水墨也不單單是為了報仇而已,他時間寶貴,可不能用來浪費這上面,其中自然還有其他算計。
不過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報仇的藉口足夠打消周順昌的疑慮,如果池水墨是政治家,恐怕還會讓周順昌遲疑。
但池水墨不過是善惡宮的宮主而已,名氣再大也改變不了他是武林中人的事實,武林中人,快意恩仇乃是常事,周順昌自然不會對此有所懷疑。
“不知冰尊想如何辦?”周順昌對於姑蘇慕容卻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問計於人。
池水墨嘴角上揚45,露出個最和煦的笑容,“聽,周大人府上還有個女兒待嫁閨中,正好,那姑蘇慕容還未婚配。我想,朝廷對於周大人為了剿匪連女兒名聲都肯犧牲的義舉定會大家讚賞的。”
周順昌怔,難上陰晴不定,顯然,這冰尊是想要自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