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眾人看到三人落座後開始低聲交談起來,不會兒來客都搞清楚了三人的身份,這三人名氣江湖中也不。
尤其是那個白底黑紋袍的卓不凡,更是號稱“劍神”,河北殺了好幾個武林大豪,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所以場眾人中,卓不凡名氣當屬第。
這時底突然傳出個聲音來,“嘿,我,這什勞子善惡宮宮主讓丁春秋將大夥叫來怎麼不出來見上面,我們可是等了不少時間了!”這聲音忽高忽低,若斷若續,鑽入耳中令人極不舒服,但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的確,面的人中有幾個來得早的,已經等了三四個時辰了,有點怒氣可以理解,不過敢攻擊池水墨那就真是找死了!
看到底開始喧鬧,摘星子開始只是皺了皺眉頭,正打算出聲阻止時,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敢編排池水墨,當即摘星子就站起身來吐丹田,出聲喝道“放肆!”。
這聲音猶如晴天驚雷,各人耳中嗡嗡大響,但聽得“啊”的聲慘呼,從廣場西南角落處個花燈旁處傳了過來。
靜夜之中,摘星子那“肆”字餘音未絕,夾著這聲慘叫,令人毛骨悚然。摘星子這聲斷喝,乃是以更高內力震傷了對方。
從那人這聲慘呼聽來,受傷還真不輕,不定已然命嗚呼。那人慘叫之聲將歇,眾人扭頭看去只見花燈旁立著尊銅鼎,銅鼎旁躺著個老者,眾人中有江湖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的人喊道“是川西碧磷洞桑土公派。”
果然,只見鼎足上鑄著個“桑”字,乃是幾條蛇、蜈蚣之形盤成,銅綠斑斕,宛是件古物。
川西碧磷洞桑土公派都是苗人、瑤人,行事與中土武林人士大不相同,擅於毒,江湖人士對之頗為忌憚,好他們與世爭,只要不闖入川西瑤山地界,他們不會輕易侵犯旁人。
眼見銅鼎旁躺著的那老者已是氣息奄奄,卻兀自睜大了眼,氣憤憤的望著高臺上的摘星子。
眾人去尋那川西碧磷洞桑土公,卻發現已經不見了蹤影,門人遭難難道桑土公不出來為其報仇還怕牽連自己逃走了麼?
眾人正疑惑不解中,突然間呼的聲,個黑影飛上高臺,鏜的聲大響,跌高臺之上,卻是口青銅巨鼎。
看這銅鼎模樣,便與適才被摘星子喝成重傷的老者的碧磷洞銅鼎形狀相同,鼎身卻大得多了,難道桑土公的大鼎?
便此時,忽聽得幾細微異常的響聲,混風聲之中,幾不可辨。摘星子應變奇速,雙袖舞動,揮起股勁風,反擊了出去,眼見銀光閃動,幾千根如牛毛的針從四面八方迸射開去。
摘星子暗叫“不好!”縱身急躍,憑空升起,躲開了牛毛針,旁的卓不凡和獅吼子身手不凡,都輕易脫離了那些牛毛針的攻擊範圍。
卻聽得高臺四周人眾紛紛呼喝“啊喲,不好!”“中了毒針。”“這歹毒暗器,他奶奶的!”“哎喲,怎麼射中了老子?”
摘星子身半空,瞥眼間,見那青銅大鼎的鼎蓋動,有什麼東西要從鼎中鑽出來,他身子落,雙足踏住鼎蓋。
只覺鼎蓋不住抖動,當即使出“千斤墜”功夫,硬將鼎蓋壓住。其時兔起鶻落,只片刻間之事,摘星子剛將那鼎蓋壓住,四周眾人的呼喝之聲已響成片“哎喲,快取解藥!”
“這是碧磷洞的牛毛針,個時辰封喉攻心,最是厲害不過。”
“桑土公這臭賊呢,哪裡?哪裡?”
“快揪他出來取解藥。”
“這臭賊亂髮牛毛針,連我這老朋友也傷上了。”
“桑土公哪裡?”
“快取解藥,快取解藥!”
“桑土公哪裡?”“快取解藥!”之聲響成片。中了毒針之人有的亂蹦亂跳,有的抱樹大叫,顯然牛毛針上的毒性十分厲害,令中針之人奇癢難當。
這數毒針,顯然是有人開動銅鼎中的機括,從鼎中發射出來。銅鼎飛上高臺從空而落,引得眾人的抬頭觀望,鼎中之人便乘機發針,若不是他見機迅速,內力強勁,這幾千枚毒針都已鑽入他的肉裡了。
摘星子內勁反激出去的毒針,有些射旁人身上,有些射鼎上,那偷發暗器之人有鼎護身,自也安然恙。
只聽得個人陰陽怪氣的道“摘星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傷了大夥,這可不符合待客之道。”
此人站得甚遠,半邊身子又是躲岩石之後,沒中到毒針,便來幾句風涼話兒。顯然善惡宮將眾人招來,半天都不見主人影子,只是派了幾個弟子相陪,眾人的禮單也收了,酒席也吃了半,才派了幾個殿主前來